“非也,非也。”那黄老头儿一口否决道。
上官婉容默不作声。
武竞元忽然对着地面大声说道:“黄老头儿,你耳朵那么好使,我都不敢跟阿姐大声说话了。”
“哈哈,小伙子,那就说悄悄话,不过就算你们说悄悄话,只要我黄老头儿想听,也还是能听到,哈哈哈哈哈......”黄老头儿在地下仰头大笑,毫不费力地说道,“还有,你们用不着那么大声,正常说话就行,老头子我听得见,不然一会儿引来守卫,你们少不了要被叫骂一顿。”
没等上官婉容和武竞元开口,黄老头儿又继续道:“小伙子和小姑娘,你们俩这是犯了什么事,竟进了天字号牢房?”
武竞元道:“也没啥大不了的。我不过是在城门口打了一个铁面人。他把一个没钱交进城费的老汉给一刀捅死了,我气愤不过。”
黄老头儿听后,虽无人得见,但仍是点头笑赞道:“没想到小伙子还很有正义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这姑娘呢?又是因何事进来的啊?”
未待上官婉容回答,武竞元便抢先道:“自然是因为阿姐和我是一伙儿的。阿姐,你说是与不是?”
武竞元对地下说完后又扭头转向上官婉容。
上官婉容对着武竞元笑了笑,向地下说道:“老先生,我们想问您老几个问题。”
“问吧,老头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黄老头儿的声音从地下传来。
“我和我阿弟走到麓城城门处,见到有城门守卫以二两银子或者锦衣华服作为进城费来收取,不知您老知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收取这进城费?毕竟这麓城如今是人人皆商,那么富裕的一座城缘何还缺二两银子或锦衣华服呢?再来就是他们把银子作为进城费可以理解,把锦衣华服作为进城费又是为何呢?”上官婉容一口气把自己的疑惑都问了出来。
“姑娘,你这疑问有点多啊。虽然老头子我很想回答你,但奈何我都在这麓城地牢里待了大半辈子了,城主都数不清楚换了几任,更别说摸清城门口为啥要收过路费了。老头子我就知道从前我还在外头潇洒的时候可从来没人收过啥过路费。”黄老头儿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其中原因。
“你说的这情况应该是新城主所为吧,怎么感觉跟个土匪头子一样,老头子也是甚为好奇呐。”黄老头儿猜测道。
“阿姐,想来也是,黄老头儿一个蹲地牢的人能知道啥,不过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是进了城,还省了笔进城费。”武竞元对上官婉容说道。
黄老头儿听闻武竞元的话,竟有点生气,说道:“死小子,老头子我一个蹲地牢的人当然不知道啥,但是最起码知道你们姐弟俩以这种方式进了麓城,不知是福是祸喽。”
未待武竞元回应,黄老头儿又道:“也不知道这个破麓城有什么好,引得人争先恐后的都想进城。”
“黄老头儿,那麓城铁面人确实是太嚣张跋扈了,竟然草菅人命,进不进城我武竞元都得收拾他。”武竞元闻言,半解释半不忿道。
上官婉容突然有感而发,感叹了句:“钱是一切罪恶的来源。”
“姑娘看的很是透彻,但不还是进了这城。”黄老头儿半扬半抑。
“反正我们已经进了城,黄老头儿,我和阿姐先休息一会儿,连日赶路我阿姐都累了。”武竞元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