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站在这里吹冷风,哪里不像是惆怅的样子?”他道。
见我不言,他疑问的语气又转为慵懒:“其实你不想承认也罢。”说着走下回廊到了院中,我这才看到他手里还拿着一捆花炮,此时将花炮放置地上,点着了长长的捻子。
“你怎么不在前院放?”我看了一眼捻子上向火药延伸着的火花,又疑惑的看着点着了烟火又走回廊下的萧寒月问道。
“陪你一起看啊。”他道。说话间烟火接二连三的冲出竹筒,在空中绽出一朵朵耀眼的烟花来,使整个庭院瞬间如回白昼。
“你放在前院我也一样可以看到啊。”我说。
“不一样。”他说。
我闻言一愣。
却听他又说:“一切以客人为先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
“……”看着他满是打趣的样子,我心中不禁又生出了隔阂之感,便转身欲回身后的客房。
“诶,烟花还没看完呢你做什么?”刚将客房门推开一半,却听他又开口叫我。
“我累了,”我头也不回的撑着半开的门道,“多谢萧公子的关心,实在抱歉,恕我不便奉陪了。”说罢推门进去,同样是头也不回的将房门关闭。其实,我是不敢再回头看他。
或许我真的是一个不识抬举的人,明明麻烦着别人,却还像别人欠了我一样,总总不觉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