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曾有过一段时光，那段时光美好却只能埋藏心底，彼此心照不宣，适时结束，沉迷于如梦如幻的海市蜃楼，清醒着选择对一切反对装聋作哑。

林清菲最怕陆烨北借“合同”为由，旧梦重演。

陆烨北失笑，“养女人也不是非你不可，林小姐没必要如此警惕。”

林清菲轻笑：“有陆先生这句话，我放心多了。一直拖欠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好。”

行动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苍凉、悲寂。

她望着窗外，偏偏看见，窗外秋叶转……

几度深情，几度哀痛，如今皆化为满地伤。

半晌，她对着电话强调，“除了对杜阿姨，我还有些亏欠，对于你，好感所剩无几。”

“还能剩一些，不算太差。你来沂玫苑，签个合同。”

‘签合同’才是这通电话的核心，其他不过都是合同之外的——‘丑话说在前头’。

“好，我现在就过去。”

林清菲挂了电话，拄着拐开门往外走。

朱乔看见，问：“你不好好休息，要去哪？”

林清菲扯了个慌，“我闺蜜孟遥听说我东西都烧没了，给我几件衣服。我去去就回。”

“我开车送你去。”

“不用了，我叫了车，我晚回来一会儿。”

朱乔不多问，“那行。饭给你留着，尽早回家。”

林清菲拄着拐上了车，对司机说：“西城沂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