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桓玉没有反抗,非常顺从地跟着皇宫里的人,去了朝堂。
“皇叔,安丞相说你在王府里对她女儿动用私刑,可有此事?”小皇帝周景阳到底是在昨晚被吓得狠了,即使在安丞相的挑拨和哭诉下,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
安丞相眸色微暗,心底对小皇帝周景阳的怯懦,很是唾弃看不起,可在明面上他依旧保留着悲愤隐忍的表情,恨恨地瞪向殷桓玉。
“回陛下,臣都不认识安丞相的女儿,谈何对她动用私刑?”殷桓玉面色从容,不紧不慢地将话堵了回去。
安丞相气的脸色铁青,“摄政王,您太过分了!小女安溪月从您府中回去后,两只纤纤玉手肿的许高,大夫说,如果小女再诊治的晚点,她的一双手就要废了!”
“你女儿从我府中回去?”殷桓玉惊讶的看向安丞相,“我都没有接到你丞相府的拜帖,你女儿怎么到的我府上?又是怎么从我府中回去的?安丞相,这不该你向我要个说法,而是本王该向你丞相府要个说法吧。”
“你……”安丞相表面上气得发疯,实则心里对殷桓玉直接和他撕破脸面的事,有些惊疑不定。
要知道,以往殷桓玉虽然贵为摄政王,但他确实没有私心,更不用说对他人动用私刑。
他今天之所以在早朝上弹劾殷桓玉,一方面想试探一下他的底线,另一方面是想看看他突然转变性子,打的什么主意。
如今,看着气质大变的殷桓玉,他心里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安丞相猜得没错,殷桓玉来,就是为了和安丞相撕破脸面的。
上辈子,因为安溪月,他明知道安丞相在背地里算计他,可他仍旧没有做出反击,甚至还帮他擦了不止一次屁股。
这辈子,他既然要向穿书者安溪月和小皇帝周景阳复仇,那作为他们俩帮凶的安丞相,自然也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