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桓玉脸色难看到极点,伸手就要摸一直挂在腰间的摄政王腰牌,但在摸了个空后,想起早上把腰牌还回去的事,顿时面容阴翳的瞪向老鸨:“把你们船上能管事的叫来!”
“我就是这船上能管事的。”老鸨白了他一眼,上前弯腰抓住锦雀的胳膊,连拖带拽的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嘴里还不停地辱骂道:“你个贱人生的,老娘我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你,现在你给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办赖,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老娘管不住你了?”
同时还对锦雀又掐又打,丝毫不顾及在场这么多人。
“够了!”
安溪月忍不住再次喝止,“你这样对她,怪不得她要逃离这里。”
“席公子,我敬你一声席公子,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插手我百花楼的事了。”郝妈妈面色不悦的瞪她一眼。
“你……”安溪月再次被气结,“真是不可理喻!”
郝妈妈冷哼一声,再次扬手对锦雀又打又骂。
“锦雀刚才好像被玉阳王世子花一万两黄金,不对,是一万五千两黄金买下了初夜,按规矩现在的锦雀应该属于玉阳王世子的吧?”一直没有吭声的宋云岫,忽然对着老鸨说:“你这样肆意打骂已经被玉阳王世子花重金买下来的人,不好吧?”
老鸨打骂的动作一顿,扭头在看到脸色已经铁青的玉阳王世子后,立即收回手,干巴巴的对着他赔笑:“对不住,对不住,您看我这一心想把她教训的听话点,都忘了今天您才是她的主子了。”
老鸨伸手在锦雀背后一推,声音冷厉的对她扬声呵斥:“还不快跟世子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