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沈穆言看着面如死灰靠在软垫上的楚玥，好笑地开口。

闻言，楚玥撇着嘴看向他，摇头叹气。

马车很快就稳稳停在宫门外，经过侍卫一系列的细微搜查，他们才被宫女带着进入举行宴会的宫殿。

一路上珠光宝气，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他们来的比较早，进入殿内发现只有几个宫女太监在做着收尾动作，她们看见沈穆言都过来恭敬行礼。

两人吃了些宫女端来的茶水点心，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地进来。

很快，季苏阳就穿着一席暗红色锦袍风姿绰约地步入殿内，他先是坐在位子上与其他朝廷官员客套了一会儿，才贼兮兮地起身向沈穆言走来。

他狐疑地打量着站在沈穆言身后戴着面纱的少女，刚想问他怎么没带香阳出来时就对上少女灵动的双眼，他这才恍然大悟地反应过来。

“你是香阳？”他怪异地眨着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楚玥闭着眼默默点头。

“噗，香阳，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好笑地对着楚玥露在面纱外的滑稽的脸上下打量。

楚玥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季苏阳起身绕着她转了几圈，才啧啧啧地背着手停了下来，“你今早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然后遭报应了？”

闻言，楚玥抬起脸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冷淡：“报你个头！”

见季苏阳还要追问她不由得朝着沈穆言的方向对他努了努下巴，“你问他去。”

在季苏阳的追问下，沈穆言把原因缓缓道来，他抬起头看了眼楚玥，原本深沉的眼底又有了几分笑意。

好像让她一直这个样子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