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息低低地笑出了声。
他蹲了下来,与她平视。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顶。
他的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目光平和温润,面庞俊秀。
他道:“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雪姒:“……所以呢?”
“我跟她注定不能是这样平和的关系啊……她也很有趣……”
雪姒:“……”她头皮发麻,有种要被解剖的感觉。
“要不是因为不能强行绑了她,我早就想把她关起来好好研究了。”
雪姒:“……所以,你要绑了我好好研究么?”
“逗你玩的。”崇息恶趣味地弹了弹她的脑门,“你这么认真的啊。”
雪姒:“……”莫挨老子!!!
崇息将手背回来,看了看自己洁白的手套上面的新鲜爪印,无奈地笑了笑。
“这么不经逗啊,小东西。”崇息站了起来,将手套扯掉。
他再次把她抱了起来,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雪姒:“喂!你干嘛呀!”
“带你去洗澡。”
“我不!我很干净!很干净很干净!我在别人家洗过的!”
“别闹,我这里的洗澡水都是我调配过的,很温和,效果也很好。”
“我不洗我不洗!”雪姒在他的怀里上窜下跳,“你要给猫一个最起码的尊严!嗷呜!”
雪姒呆呆地坐着,看着全身湿透的自己。
崇息再次戴上了一双手套,是防水的,材质不清楚,看上去很轻盈。
他穿着白大衣,将类似眼镜一样的仪器戴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没有品牌的瓶瓶罐罐。
雪姒从心底升起了一种别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