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并没有做第三者的爱好；

也许是音乐让人放松，也许是窗外的夜景太漂亮，萧瑟不自知地问了出来；

“……”景琰没有预料到萧瑟会问这个问题，目光看到萧瑟依旧看着车窗外的侧脸，想起在卫生间里的那通电话，嘴边的否认的话变成了带着故意的承认；

甚至还幼稚的编造着一些话刺激萧瑟。

景琰在旁边说着什么，萧瑟却觉得车里很冷；

他说她是个干净的乖女孩，所以结婚前不会伤害她……

因为自己不干净所以这么对自己吗……

萧瑟突然很想回洛杉矶，真的很想。

其实话一出口景琰就后悔了；

这么不理智的伤人的话……景琰侧目看向萧瑟，却发现对方还是和方才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姿势，好像对景琰的话一点都不在意。

景琰收回了目光，抛开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认真开车；

车稳稳当当地停在熟悉的公寓前，感受到车从移动中停下来，萧瑟才回过神来，看见熟悉又陌生的建筑，萧瑟转身看向景琰，声音里是一片平静；

他听到自己说：

我不要在这里，景琰。

明明是平静的表情，甚至话语里没有一丝情绪和起伏，却让景琰心里的不安扩大了。

他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萧瑟，没有生气好像一个布娃娃一样，明明三年前……

三年前；

景琰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萧瑟原本就是这样冷漠，三年前在这个公寓里，萧瑟对自己展示出来的不一样的一面，只是因为，喜欢。

而现在；

他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