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念念还未给自己梳好头,刘星便在门口说着,长公主派人来接自己,听着意思大约是让自己参加楚王的五十五大寿。
想来是因为杨平的到来,事关两国面子的缘故。她若不出现在宴席上,怕是也会让其他国家的使者猜忌。
但这不是意味着,自己要和韩清相处。想到这里楚卿倾丧气低垂的头,也不知念念到底怎么想的。抬起头时,梳妆台上早已放着一杯温热的开水。
镜中的叶念念,背对着自己,今日的被褥怕是有点难折,这么久都怕折出一朵花来,这傻妞就她那点演技,也就在自己身上做做两面派了。
杨平她不会就这么放过的,不过在那之前她得先弄清楚她这墙角是怎么被挖的。一口喝尽杯中的大半的水,“念念那我走咯。”
“嗯”叶念念应道,长长的舒了口气。直接躺在床上,看着房梁。总算过去了,接下来就是等时间,她终于要离开这里了。
可叶念念不知道是,楚卿倾刚走院子,大拇指便在胸前按了一下,嘴里吐出那刚刚喝下的水。
门前停着的是一辆双马并驱的马车。马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那车门上还挂着一排琉璃所致的铃铛。风轻轻吹过,发出悦耳的声响。
进入马车内部,楚卿倾才知这长公主长年圣宠不断并非虚言。随着马车的启动,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敲打着晶莹的汉白玉。
“不知长公主府邸在何处。”楚卿倾虽不知道上京城的具体格局,但马车是朝皇宫去还是朝城门去,她还是分的清楚。
“城外,七王妃放心,奴婢若非长公主府上的人,怎么敢明目张胆出现在安国司附近。”驾着马车孙倩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城外?这长公主也是个有趣的,明明有自己的封地不去,楚卿倾原以为是贪婪这皇家的富贵权利之人,但却把府邸安置在郊外,这多不方便和朝中官员交际。
不过这马车尽然比自己的床还要舒适,听着清脆的铃声仿佛催眠曲一般,楚卿倾决定再睡一觉。
在睡梦中楚卿倾被一个陌生人打了一巴掌,那疼痛的感觉传入脑中,抬起眼皮就看见那带着面具韩清,反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是还他一巴掌。
敢打老娘,这全天下你就是第一个,前几次老娘是让这你,还真以为我楚卿倾好欺负不是。不过自己的手也好疼,想哭。
韩清怒视着楚卿倾,咽下嘴里的血,今日他就要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伸手就去掐住那细小的脖子。
不想反被楚卿倾抓住手腕,从床上一跃而起,硬生生的将自己按在床上,反扣着自己的手。
即使坐在韩清的背上,楚卿倾也深知根本压不住一个五尺四的男子,只能用发簪顶住他的背脊,乞求他不要发现是葡萄藤做的。
“七王爷最好别动,小女子的发簪可不长眼镜。”
“从本王的身上滚开。”韩清第一次对一个人能厌恶到如此程度,最可恶的是,现在反而自己被制服。
楚卿倾是很想再狠狠的坐他几屁股,不过气也撒了,这老虎的屁股她可不想再摸第二次,她还想活到一百岁呢。
韩清等不到楚卿倾完全从自己身上离开,侧身抓起那衣领,就狠狠的往床上砸,一把无尘剑早已触碰楚卿倾的喉咙。
头疼的好像被某人狠狠的砸了一棍,但楚卿倾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怎敢伸手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