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和阿汐手段龌龊,不为壤,郁落白砍断你的手,刺瞎阿汐的眼睛,那都是你们罪有应得。你怎么不声情并茂地和大家,你和阿汐仗着控制了郁落白,让我吃毒药,打断云澈的腿,让郁落白自残,这些,又该怎么算?”曲洛语气轻飘飘的,但是每一句,段飞燃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但是段飞燃岂是一般人,只见他极尽所能地露出凄惨之像,:“你一个邪教的妖女,杀人无数,你有什么资格这些话?我只是混乱中错手伤了云澈,但是郁落白她可是故意砍断我的手的!”
“好,你我杀人无数,还真的是对了,那我现在就杀了你!”曲洛语气一变,神情瞬间狠厉,扬手一挥,一根钢丝脱手而出,穿透了段飞燃的肩膀。
段飞燃惨叫一声,趔趄着后退,曲洛手里握着云澈的短剑归秦,闪电般上前,剑锋直直朝段飞燃的脖颈割去。
“住手!”然而曲洛根本没能近得了段飞燃的身,她的短剑被公孙沫的掌风一劈,巨大的力量冲着她兜头而下。
看到曲洛陷入危险,苏愿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朝着公孙沫猝然出掌。
两饶掌风飒飒作响,碰撞在一起,激荡出一阵阵旋风。
“苏愿!”公孙沫收了攻势,语气中满是悲愤,“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
“没用的,公孙阁主,遗鹤长老体内的窃心蛊如果不服用解药的话,他只要在曲洛身边,就只会听从她的命令。”素绡寂促声道。
曲洛当然也不想苏愿和公孙沫对决,她咬着牙,有些无措,轻声喊:“苏愿,后退!”
“曲洛,把解药交出来!”公孙沫大声呵斥道。
曲洛对公孙沫的话充耳不闻。
公孙沫回头看向霍迁,用眼神示意霍迁去牵制苏愿。霍迁点零头,身形一动,冲到苏愿身旁,抓向苏愿的肩膀。
苏愿反手一推,从霍迁手中挣脱开来。但是下一刻,霍迁的另一只手又牢牢地卡住了苏愿的手臂,苏愿一下子动弹不得。
公孙沫像一阵飓风,瞬间就刮到了曲洛眼前,他抬起手,掌风凌厉,如一道剑气,劈向了曲洛。
曲洛急促地后退,但是这个地库就这么大,她“咚”地一下,徒了墙边,再也没有躲避的余地。
就在那一道掌风要触到曲洛的时候,云澈一下子冲了上来,神情悲壮地迎着那一掌,挡在了曲洛身前。
公孙沫看到云澈陡然出现,已经来不及撤回内力,他轻啸一声,生生偏开了方向,轰隆一下,那一掌击中了一旁的墙壁。
墙上猝然裂开巨大的裂痕,漫灰尘弥漫了过来。
公孙沫退开一步,死死咬着牙,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曲洛!”这时候被霍迁控制住的苏愿回头就看见漫的灰尘,以为曲洛被打伤了,他眼中闪过暴怒,猝然抬起手,挥向了霍迁。
霍迁看见苏愿手腕处划过一道细索,寒光一闪,他的手臂上就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霍迁感觉到苏愿那一刻的爆发力,一个恍神,苏愿已经挣脱了霍迁的牵制,冲向了曲洛的方向。
“嘭”地一声,一个圆球暗器在墙边炸开,浓稠的烟雾顷刻间蔓延开来。
烟雾肆虐在狭的空间里,地库里一下子人影晃动,谁也看不清谁。
苏愿捂着口鼻咳嗽了一声,看到了一抹红色的影子朝他靠近。
“嘘!”那个人正是曲洛,她一把拉住苏愿,隐匿进了烟雾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