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深喝完一口橘子汁,双手捧着琉璃杯突然顿住,然后直直望向赵淮枳。
“娘从前身体一直很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去世?”
赵淮枳盯着孟景深瞧,却从他双眼里连一丝半点刻意的痕迹都瞧不见,她张了张嘴,哑口无言,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孟景深这个问题。
实话,她也不明白,赵玉漱到底是因病去世,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将所有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二姨,我以后是不是会被送到孟国去?”
“你听谁乱的?”
“啊......她们都,孟伯是景深的亲生父亲,景深不论在东黎待多久,最后都是要回去的。”
“放心吧,你不会被送回到孟国去的。”
至少现在不会。
赵淮枳总觉得孟景深今日有些奇怪,话一环套一环,像是要从她嘴里套出些什么消息,只可惜赵淮枳对孟景深想知道的那些消息,着实是一无所知。
“快喝吧。”
见孟景深又捧起琉璃杯,却迟迟不肯再喝一口,赵淮枳便以为是不合他的口味。
“不不不,橘子汁很好喝的,谢谢二姨款待!”
孟景深很快便将一杯橘子汁喝了个一干二净,他将琉璃杯轻轻放回到桌去,然后从椅子下来,朝赵淮枳行了礼。
“今日打扰二姨多时了,景深就先回去了。”
“当真不在二姨这里住一夜?”
孟景深朝赵淮枳摇了摇头,又谢过她的好意,自己习惯睡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不然换霖方,夜里会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