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她眨了眨眼，模样像极了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

从她刚搬进来那天，他就对她说过这句话。

他那天说，“你不知道，那么晚开一个男人的房间，很危险么？”

确实很危险。

“说过还记不住？这小脑瓜里究竟装了什么？”说完还用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那小脑袋。

“……”李默想了一会儿，趴在他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装了你啊~”

欢欢说，女生就应该这样和男生说话：语速要慢，声音要柔，最好贴在耳朵根说。

说如果这样做的话，无论犯什么错都能得到原谅。

“你tm在犯罪！”他难得爆了粗口，而后狠狠咬上她精致的锁骨，轻轻吸吮着。

一向自控力极好的他，一而再再而三被一个小姑娘撩起感觉。

“嘶——”好疼，属狗？

顾欢就是个骗子！

“疼了？”一手撑着头，侧身躺在她旁边，沉重的呼吸声让房间空气有点暧昧。

李默那小心脏越跳越快，有些心律失常。

“嗯。”肯定都留牙印了。

“知道疼就好，很晚了，快回去睡觉。”小姑娘如果再留在这儿，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

李默走到门口，却又折回来，弯下腰，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弯了弯眉眼，笑着说，“晚安。”

可能是空调用了有些年份了，制冷不太好，让他忽然间觉得有些热，看着那倩影消失在门口，才结结巴巴地回了句，“晚……晚安。”

刚才那一笑晃了他的眼，弯弯的眉眼，看起来有些像母亲。她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