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半晌得不到文惜熙的回答,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接着补充道,
“若公主有这本书,可否借下官阅览几日,下官愿将这枚血暖玉送给公主。”
说着,竟是从怀中掏出了个婴儿巴掌大小的血玉捧到文惜熙跟前。
这块玉晶莹剔透,内里的红痕真的像在流动的血液一般,其纹路温润自然流畅,捧在手中极为好看。
若文惜熙认得不错,这玉不仅价值连城,对女子来说更有暖宫御寒之效,实在是难得的宝物。
这样一件宝物,张太医只是换那本什么《内镜论》借阅几天?
他可真是舍得。
文惜熙都有些替他觉得惋惜,因为南宫惜带来的嫁妆里,并没有这本书。
“这本书我的确看过。”
张太医眼睛一亮。
“但此书是父王珍藏,本宫不过是偶然翻阅得之,并没有此书的原籍。”
文惜熙无奈地摇头,看着张太医顿时就失落不少的眼神,心中顿时有些好奇,
“这本书对张太医来说很重要吗?”
“是很重要。”
听到文惜熙的回答,张太医整个人都黯淡不少,叹息一声,
“唉……制蛊之法曾是吴国王族从不外传的秘法,其功效作用,于医于毒,对我大周的杏林中人来说都十分神秘。”
“下官追求半生,也不过只得了半本残卷而已。然这残卷上曾简单介绍过《内镜论》,下官本以为此书与制蛊无关,应当十分容易得到,没想到因为时间久远,当时两国又战乱频发,便——”
张太医满脸黯然地说着,文惜熙却是越听越皱眉。
吴国的制蛊之法?这是什么?
她刚想问,门口却传来一声小叶公公尖利的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