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知,不过正在暗地里调查,目前还没有结果。”
“薛世颦!好大的胆子!还有那谢琰,朕在朝堂上恩赐他谢家多年,竟然干出如此忤逆的大事!”
“请皇上息怒。”汪宥跪在地上,接受皇上的怒火。
不一会,待汪宥出来后,恬容华又走到杨公公面前:“不知此刻,本宫是否可以进去了?”
“恬主儿刚才也听到皇上正处于气头上,恬主儿若此时进去,恐怕是被会皇上迁怒,恬主儿若是没有要紧事,还是换个时间再来罢。”
“主儿,今不适合,咱们还是先回去,换个时辰再来。”恬容华的宫女儿劝慰道。
肖妤灵思虑了一会儿,对杨公公言:“也好。”
“目前唯一可以让永容华的罪行渐少,以至于不去丢了那一条命,就要赶紧找出例证,昭德贵妃清白的证据,好让皇上知道那璟谦夫人是祸水东引。”恬容华走在回宫的路上,对旁边的宫女儿道。
“可是唯一的人证那侍卫,奴婢派人搜查了整宫都不见他,好像一个人无端赌凭空蒸发。”宫女儿皱眉。
“那便更能证明是那璟谦夫饶嫌疑了。待回宫之后,你把发生的这些事,及本宫的疑问你都一一告知定嫔去,看看她下一步出什么计策。”恬容华言道。
“是。”
莫如眷儿启示侬,如今看透茜安花。
夕阳西下,那远方边的光辉交映着即将临夜的黑暗,慢慢的合成混沌,赤景散下,迎来了真正的黑浓。
“皇上,该翻牌子了。”敬事房的公公弯腰走了进来,声询问着。
“商缇娥。”皇上连看都不看那些绿头牌一眼,张口便答道。
“摆驾步寿宫!”
此时步寿宫内。
听雨斋。
商缇娥正坐在椅子上,眼前是那恂嫔,拿起茶饮了一口,立马把杯扔向地面,还故意是那恂嫔的脚边,若是再往旁一寸,就是砸到了她的脚:“不好意思啊恂嫔,不是我故意,而是您这宫里呀,这茶苦涩难喝,再加上不知是谁沏茶的,手脚不利索,连茶温都没掌握好,把我这娇嫩的双手一趟,皇上见了可怎么心疼去呢?”
恂嫔忍气吞声,不知道她商缇娥是故意为此,来激怒自个儿去羞辱,还是本来就想扔到脚上,却不想扔偏了。
“商主儿,还请自重!”瓷鹊实在忍不得了,便开口训斥。
“呵”商御女眼睛一转,直直的盯着瓷鹊,带有几分警告的意味:“自重?”
“不知恂嫔有何看法?”缇娥又转头问恂嫔,还露出了微笑。
在恂嫔眼里,那笑意格外的讽刺:“都怪本宫不好,不如再给妹妹重沏茶来。”
“好。”商御女懒懒的答应。
那宫女儿又上来端了一杯茶,是从鹂。
商御女又拿起杯子,抿一口,“噗”突然全部吐到了从鹂的脸上,从鹂不敢乱动,只是赶忙跪在霖上求饶。
素鹃看不过去也上前言道:“商主儿,您是御女,我们主儿是嫔位,您越矩了。”
“上次那杯茶,就是你这丫头泡的?”
“回商主儿,是奴婢没错。”从鹂畏畏缩缩,言语中带着害怕。
“你,你是多大了?”
“回商主儿,奴婢十五。”
“可是你这眼神儿和泡茶的手法,我怎么看的都觉得是七老八十的人呢?”商御阳怪气的道。
“奴,奴婢。”
“不知恂嫔是如何处置这种宫女的呢?”
“这从鹂向来也是伺候本宫茶饮起居的,本宫觉得她的手法不错,这茶水应当是温温的,而这茶……是皇上赏的。可能是商御女与本宫还有皇上的口味不太一致,所以才会这样,倒是可怜冤了从鹂丫头。”恂嫔再也忍不住,开始反击。
“哦?是吗?可是我怎么听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往恂嫔宫里赏东西了?也是自打嫔妾住了进来,这赏赐的东西才如流水一般,路过着听雨斋都到了嫔妾的玉清筑去了。不过,让恂嫔看一看,解解眼馋也是好的。”
“你!”恂嫔本想发怒,却想起定嫔曾经嘱咐她的话,没有实打实的把握,切不可过激,便又坐了回去。
“恂嫔啊,你那都是陈年老茶了,皇上早就换了新的口味,至于这丫头,这个人有各饶标准不同,许是她这般粗糙的侍候,嫔妾享受不起,这一点嫔妾还是要多与恂嫔学学。”商御女这一句连消带打十分厉害,表面上皇上的赏赐已是许久之前的事情,实际上暗讽了皇上厌旧,早已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