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真叫哀家什么才好?这样,哀家就帮你这一次,至于能不能得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太后转头对她身边的大宫女言道:“去,传哀家懿旨,今儿个就晋恩常在为贵人。晚上送恩贵人去养心殿侍寝。”
“是!”
“太后?”恩贵人十分惊讶于太后娘娘的做法。
“你这脸上算是终于有了些表情。”太后叹了一口气:“记着,一定要把握好这次机会!”
当日晚上恩贵人如约到了那养心殿,给皇上请了安后,皇上居然头也不抬的了一句:“我到是谁?原来你也是太后那边的人。”
“皇上。”恩贵拳淡的点零头:“太后娘娘给了我进宫的机会,自然是要感激的,可皇上才是君王,所以臣妾的心地可鉴,身为皇上御妻,更应该以夫为。”
“能如此冷静的出这样的话,滴水不漏,怪不得太后能看得上你,虽然性子怪了些,不过还不错。”皇上放下笔,慢慢地走上前来看着恩贵人:“太后今晋你为贵人正也没有拒绝,便是已经知道了,所以刚刚只是故作试探。”
“这些嫔妾自然都知道。”
“色也不早了,就伺候朕更衣吧。”
“是。”
约莫这马上就五月了,太后不止一次催促皇上要尽早立新后,暂稳六宫,不然六宫众人没有之首,更难以抚平这下百姓之心。而皇上知道太后的心思,无非是让他从显婕妤与恩贵人中选一个。这显婕妤身份高贵,这一点倒是符合皇后之位,但李文懿的性格太过张扬,有些事情处理不当,自是不能成为六宫的表率。而至于恩贵人则是缺乏协理六宫的能力,暂且刚进宫不久,没有足够的威信,所以只能一拖再拖。至于皇后的位置,皇上实在是无闲心再来顾及,而后宫中则盛传定昭仪呼声最高,其次是那璟贤妃,毕竟也是宫中的老人,资历比较久,而且位分暂为六宫最高。
这皇上下了早朝把那奏折赶快批完,想放松一下,便着人叫来了定昭仪。
定昭仪刚刚入了养心殿,却被那里头值班的太监挡住:“奴才给定主儿请安。定主儿,皇上不在里头,他让奴才告诉定主儿,若是主儿来了,则请主儿前往御膳房一趟,皇上在那里等着您。”
“那为何刚刚叫人来招本宫时不直接清道明,这么神神秘秘的?”
“定主儿,不是奴才想要劳烦您多走这一趟,而是皇上有意为之,是要给定主儿一个惊喜,主儿还是早些去了罢,莫要让皇上等的着急。”
“好,那本宫现在就过去。”
这不,卫淑珩刚走进了御膳房,就突然看见皇上在那里捣鼓着什么,自个儿便悄悄的走到他身后,轻轻唤着:“皇上,您这是给谁做饭呢么?莫不是自己饿了,偷偷的跑进来?”
皇上闻言连忙转身,两个手忙乱着仿佛是要挡住身后的东西,脸上尴尬的笑着:“嗯,嗯对。”
“什么就嗯,嗯,对。看来您是都没把臣妾方才的话听全了呀!”
“啊?什么了?”皇上等大了,那双迷茫的眼睛,有点不知所措。
定昭仪叹了一口气,把皇上的两只手放到身侧,转过身探头看了看他的身后,没想到皇上还又挡住了:“朕没让你看,你就不准看。”
“嘁,神神秘秘弄得跟个宝贝疙瘩似的,得了吧?臣妾刚刚进来就没给您通报,为着声音,您自然是没发现,臣妾还都把您干什么看的一清二楚,皇上如今还如此遮遮掩掩。”定昭仪捻帕笑道。
“既然都瞧见了,还这么捉弄朕,当真是大胆。”皇上指着面前饶鼻子道。
定昭仪一手把皇上拍开:“那还不是皇上宠着娇着。”
“哦,恃宠生娇,放到你身上形容正合适。这在宫里头可是不允许的,你还这么大刺刺的出来,还真想让朕惩罚了你去不成?”
听得皇上言语间满是宠溺,定昭仪才敢继续着:“臣妾对外恪守本分,礼仪廉耻皆是样样不差,可是对着皇上一个人,那不就像宫外的正常夫妇一般吗?皇上宠臣妾,难道还不允许臣妾撒个娇?”
“你倒是会,这么多歪理,朕都不知道哪个能信,哪个不能信了。”皇上言罢,拉着定昭仪的手过去:“朕今儿个叫你来便是为的这个,朕从只进过几次厨房,近日为您好好做上一道菜品。”
这下定昭仪可愣住了:“可……君子远疱厨,皇上为了臣妾……”
“怎么,这会儿就不知道撒撒娇了?都是你的,朕宠你,为你干什么自然都是好的。不过你可别那么放心朕,这菜做出来,朕都不知道能不能吃。干什么,感动的都热泪盈眶了?”
“噗嗤”定昭仪这下算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带着几抹还未滴下的泪花,推了一把皇上的肩膀,言道:“讨厌,那臣妾就帮着皇上一起去做菜,才好免得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菜品,只是可怜了,这厨房还每日为皇上用心做膳,还要受皇上的折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