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萌洁和吴倩倩是疯似的拼酒,楚渺渺则是一个人坐着喝。
楚渺渺觉得她心里苦死了,自己的身份被别人站在不能认,自己的亲爷爷所有人都不承认,最后她都沦落成了一个孤儿,一个寄居在楚家的孤儿,一个外人,一个不应该过分麻烦主人的外人。
这是她心中的痛,却无人去诉说。
她只得以酒消愁,幸好现在还有酒啊!
毫无疑外,留着包厢里的三个女生都喝高了!
楚渺渺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不记得楚向邈他们什么时候回到包厢的,也不记得怎么回家的!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10点多了。
幸好今天不用上课,不然就麻烦了。
宿醉之后的头痛,打耳洞后又喝酒造成的耳朵痛,昨天别楚向邈捏的下巴怕是留下印子了,也在痛。
“真是“痛”不单行啊!”楚渺渺调侃到。
“说什么?”推门而进的楚向邈没有听清她的话,便问了一句。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幸好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是进来看看你醒没醒。”楚向邈坐着她的床边,“醒来就起来洗漱一下,准备吃早饭。”
楚渺渺重新躺下,侧了个身子,表示不是很想理他。
“怎么了?好头疼吗?”楚向邈伸手想去摸摸她的头,“我看看有没有发烧。”
楚渺渺伸手就拂去了他准备伸过来的手。
“我煮了醒酒汤,起来喝一碗就不疼了!”楚向邈仍然耐心地哄着,再次伸过手去,准备拉她起来。
“楚向邈,我头痛,下巴也痛,耳朵也痛,我全身都痛。”楚渺渺没有起来,就那样侧躺着,声音闷闷地说。
楚向邈自然知道头痛、下巴痛怎么回事,只是耳朵?又怎么了?
“耳朵疼怎么回事?有人捏你耳朵了?”楚向邈焦急地撇开她盖住耳朵的长发。
却被它吓了一跳,原本白白嫩嫩的耳朵陲现在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了,还有发脓的趋势。
“谁让你打耳洞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些严厉。
“你能不能不凶我!”楚渺渺做起来,冲着他喊到:“昨天就捏我下巴!现在我下巴也还疼着呢!你怎么不问谁捏我的!
“况且现在耳洞都打完了,你还兴师问罪!”
重新撩起刚刚因楚渺渺的动作而被放下的头发,看了看。又撩起另一边的头发,看了看她的耳朵。
“下巴是我捏的,我承认。耳洞可不是我让打的吧!疼死你活该。”
QAQ,楚渺渺表示很委屈!躺倒,挺尸,捂上被子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让疼痛来的更猛烈一些吧!疼死她算了!反正没爹没娘,没人心疼!
哼╭(╯^╰)╮,想到这儿,心里不免又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