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火焰免疫,要不我去试试?”苏笑自告奋勇的想要去尝试一二,虞寒则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piea
“你捣什么乱,且不说这是龙炎,不同于一般的火焰。而且就算你没事,又有什么用,剩余的人可没有火免。”
“这,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先用剩下的这几个选民做实验?”
“再试试吧。”虞寒有些不甘的叹了口气,似乎想利用自己的力量隔绝火焰。
片刻之后,圣都的选民彻底消耗殆尽,石台也是悄然出现,像是在嘲讽众人一般。
“算了,我去吧。”虞寒无奈的笑了笑,并没有太多的犹豫。
“可是……”苏笑刚想劝阻一二,便被虞寒直接打断了。
“这里拥有神性的三阶巅峰就剩下我了,再者我的寒芒也可以护住自己,伽尔沙斯布就留到后面用吧。”
“那谁来指挥,你可是队长!”
“有你和纪云徽,应该没什么问题。”虞寒没再犹豫,召唤寒芒笼罩在自己的周身,手里却是暗暗的催动了久九之前交给她的那枚包含灵魂印记的护符。
感受那温暖的灵魂之力,虞寒无奈的笑了笑,恐怕久九早就猜到了这一点,才给自己护符的吧。
进入石台之后,虞寒缓缓的催动着枢纽,打开了枢纽,再利用自己此刻格外强大的灵魂之力强行压制了龙炎规则。
看着苏笑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步入阶梯之中进入第四诫,虞寒欣慰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
“接下来没有圣都的选民探路了,也没有神性者了,看来我们不得不利用伽尔沙斯布强行突破了。”苏笑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惆怅。
“下一诫是什么?”纪云徽平静的问道。
“任何动物不得卧床。”
纪云徽闻言一愣:“这算什么?难道需要卧床吗?”
“我记得这条还有个修改版本,应该是任何动物不得卧床并盖被子。”苏笑淡淡的开口说着,眼神却满是忌惮之意。
“现在也没圣都的选民可以实验了,我们直接冲过去?”
“我去试试吧。”苏笑叹了口气,目光坚定。
“没这个必要。”赫尔墨拉住了准备以身涉险的苏笑,低声道:“且不说你的特性暴露之后会有什么风险,万一是封印之类的,我们可没法救你。
退一步来说,就算你能找出克制的方法,让我们都能平安无事的进入其中,我们也没法召唤出石台。”
“所以,只能使用伽尔沙斯布了吗。”苏笑有些犹豫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食道之箭,心里有些犹豫。
“单纯的使用大家都没问题,但要发挥出伽尔沙斯布的极限,把它变成一次性的道具,对使用者的消耗也是极大,之后的战斗恐怕会直接失去战力。”赫尔墨似乎对此研究颇多低声提醒道。
“所以,你和纪云徽不能成为使用者,至少不能在这里丧失战力,后面对龙的战斗需要你们。”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来吧。”凌平眼神坚定的看着苏笑,握紧了李九凉的手。
“两个人?”苏笑转头看向赫尔墨,有些不解。
“单独一人是无法完全发挥出伽尔沙斯布的力量的,况且箭需要弓来加强威力。”
“不必浪费弓的力量。我的维格拉夫勉强够用。”凌平快速的打开手中的箱子,众人这才想起他的维格拉夫的作用。
“我来保证他的生存状态,以及维持释放的稳定。”李九凉有些动情的看着凌平,手中维格拉夫也是悄然浮现。
苏笑并没有考虑太多,直接将自己手中的食道之箭递给了两人。
“就现在来说,你们俩是最合适的使用者。”
“谢谢。”凌平微微一笑,接过了“食道之箭”,以及配套的灵光。
“这枚食道之箭配套的灵光是陨星。很适合你的术法。”
“尽我所能,竭尽全力。”凌平面色一凝,催动元灵之力居然直接融化了自己的维格拉夫,将其附着在食道之箭上。
苏笑一开始还有些不能接受,但随即也明白了凌平的想法。
若是屠龙失败,那维格拉夫对于死人来说毫无意义。
如果成功了,这专为屠龙而存在的维格拉夫也就失去了意义。
看着气势不断膨胀的凌平李九凉,苏笑面色一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们俩是要……”
“借着自己晋级时的强大力量,来完成这一击。”纪云徽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乎觉得有些可惜。
“这么做固然力量会最大化,但根基会变得不牢固,日后的晋级也会困难许多。”
“燃烧吧,我的小宇宙!”凌平怒吼一声,手中的食道之箭如同一道雷霆之中劲射而出,将整个第四诫染成一片纯白。
凌平与李九凉缓缓倒地,气息膨胀到了三阶元灵者,又很快的衰弱下去,就好像刚刚觉醒元灵的学员一样。
在失去意识之前,凌平微笑着看向身旁的李九凉,低声道:“总有一天你会遇到那个想要为之绚烂的人,在那之后,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在他眼中的光辉。”
凌平的话结束之后,第四诫之中的烟尘缓缓散去,石台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但和之前不同的是,阶梯与石台一同出现,似乎是伽尔沙斯布的力量摧毁了第四诫的规则。
“我们加快速度吧,狮文你照顾一下他们。”苏笑虽然有些感慨,但却没有继续耽搁时间,飞快的带着众人来到了阶梯之中、
“接下来,就是第五诫了。”苏笑有些紧张的长舒了一口气,正欲跟众人探讨一下第五诫的规则,却突然面色一变。
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
“这是血之酒液的味道。”莉莉丝眉头微皱,似乎不太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专属能力才能酿造的酒液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这股味道,似乎和那个郑心死前留下的来的味道有些像。”赫尔墨饶有兴趣的看着第五诫之中弥漫的酒液,轻轻的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