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汉子见亦孤寒过来,急忙半跪在地,“大人。”
亦孤寒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来。林夜疑惑的望着亦孤寒,不知他又要搞什么把戏。
“你知道我跑这么远为了什么吗?”亦孤寒问道。
“难道不是追杀我这个渎神者吗?”
“放屁。”亦孤寒面带微笑,继续问道:“你知道除了祭祀的身份我还是什么人吗?”
“赌鬼。”
亦孤寒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不顾风度的大喊道:“预言家,我还是个预言家!”
“我预言了七次,”亦孤寒从怀里掏出个水晶球,“七次都中了。”
“没想到除了赌鬼这个老头还是个神棍。”林夜轻声咕哝道。
亦孤寒没理林夜,他举起水晶球,严肃的说道:“与以往的小打小闹不同,我预言到了一次大叛乱。”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叛乱,但预言告诉我,叛乱的源头在他们身上。”
亦孤寒指了指那两个毫无能力只有一身壮硕肌肉的汉子,那两个汉子又是惊恐的跪在地上,额头上冒出了大量的汗珠。
“你们是导火索。”亦孤寒把他们扶起,“这就是我把他们带走的原因。”
“叛乱的结果是什么?”林夜问道。
“血流成河。”亦孤寒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纸,扔给了林夜。
“这是我用术式拓印下来的水晶球画面,应该有八成的正确率。”
林夜摊开羊皮卷一看,脸上的表情如同石头一般僵硬。
背景是血红的晚霞,破败的宫殿内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的周边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他拿着一把锋利的短剑,满脸狰狞的把剑插进了一个男人胸膛。
男人戴着一顶金制皇冠,眼里充满了惊恐与绝望,嘴里不断喷吐着血沫,这如地狱般的场景被瞬间定格到了这张羊皮纸上。
林夜肩膀上的南炙双眼一缩,因为羊皮纸上印着的拿着短剑的男人,赫然就是在看这张羊皮纸的林夜!
林夜缓缓把腰间的止戈抽了出来,锋利的剑刃在房间里荡开一道寒光。
连林夜手上的止戈,都与羊皮纸里的短剑完全一致!
“这不可能。”把止戈放回腰间,林夜把羊皮纸扔给亦孤寒,“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看看这张。”亦孤寒没有解释,又扔给林夜一张羊皮纸,林夜摊开一看,背后激出了一排密密麻麻的汗珠。
羊皮纸上的背景是一个角斗场,场内的一个男人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利剑,准备刺穿脚下男人的胸膛。
这正是林夜下午在角斗场所看到的画面!
“这两张羊皮纸是半年前我用术式拓印的。”亦孤寒道。
“他说的没错,术式烙印不会骗人。”南炙死死盯着林夜手里的羊皮纸。
“当真有预言如此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