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静了一刻,“跟我儿子有关。”
“真的?”陆阳闻言有的是惊讶而不是荒唐。毕竟血缘这种东西真的解释不清,像有些孕妇的孕吐就是老公给做了的。
冷枭昏过去的那次陆阳是在的,他咂舌:“小家伙可怜了。”
“这样也好。”冷枭说。
“嗯?”
“这样以后儿子有危险的时候我都会是第一个感知到的。”这是他可以弥补的方式。
哎!
陆阳拍拍老友的肩,“在你身边不会在出事了。”
冷枭从研究所出来后又折身去了贺煜那儿。
“那个女人最近情况。”
贺煜也开门见山,“很差,前不久高价等到一个肾源,匹配不上,没多长时间了。”
冷枭起身说:“去看看。”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细雨。
一个女人如同将枯死的枝叶一般,却又周身水肿,面相苍白的看着来拜访她的儿子。“你来了啊。”
冷枭甚至都不进门内,他看着这个可悲的女人,想起当时她在知道自己的病以后,竟然第一个想从他入手。
当时刀尖离他的腹部真的就一寸,如果不是爷爷那天中途回来,可能这个女人就真的得手了。
“你那个儿子走在你前面,你应该也快了。”他说的很轻松。
女人惋惜一声:“蠢货!眼前就有现货不知道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