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较忙,每天除了整理书籍,还要翻译章总发给我的文件,有点焦头烂额。
徐天扬上周去美国了,他父亲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虽抢救过来,但还需要留院静养观察。
徐天扬临行前还在说服我与他同去,想借这个机会把我介绍给他家人。
思来想去,我还是拒绝了。
我知道徐天扬爱我,但是我心里清楚,无论家世背景,还是身份地位,我想被他家人认可,几乎不可能。
从他母亲对我的态度就可以看的清楚。
我不是在乎这些,或是惧怕。对感情,我从不肯受他人摆布。
但性格中的倔强执拗也会让我说话直言不讳,不顾及对方的感受,这难免会不经意间伤害身边的人。
若真去美国,我虽会控制自己情绪,但若真的哪句话不入耳,我与他家人吵起来,只会让徐天扬夹在中间为难。
再说,人家未必想见我。
我还是知趣一点,爱情都不能强求,更何况亲情。
婚姻的保障从来不是那一纸婚约,若徐天扬爱我,我也定不会负他。
至于徐家的那座高门,对我来说,形同虚设。
自从彼特走了,蓝心一直闷闷不乐。究其原因,都是客栈闹得。
蓝心对我说,她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让他们收回客栈。
客栈是她的心血,那里有她很多美好的回忆,即使补偿再多,她也是不愿意换的。
我想为她做些什么,但又无能为力。
今天阳光明媚,从书店带了几支鲜花回来。
书店盘过来以后,我将书店里的一角开辟出来,摆放鲜花。
凡在书店购书的都会赠送一支,若有人想买,也可以,市场价出售。
没想到还挺受欢迎。
我将花插入花瓶,摆放在餐桌上。
阳台上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布满灰尘,我点燃了一根香烟,趴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风景。
烟雾缭绕中,电话响了。
是蓝心。
“喂?”我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羽央,我心烦!”蓝心电话那头高分贝的喊声刺痛着我的耳膜。
我将手机从耳边挪开,将口中的烟吐出烟圈的形状。
“以后接你电话,得弄个遥控器。”
“羽央,我不甘心,我心烦!”
“还是因为客栈吗?”我将手中的香烟熄灭,望着远处渐渐沉落的夕阳,轻声问道。
“我想去美国,再去找彼特谈谈。”蓝心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先问问彼特,机票钱能不能给你报了?”我笑着问她。
“我都急死了,你还在那说风凉话!”蓝心气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在这的时候你都解决不了,去美国更是徒劳,只是浪费时间和钱。”我正色说道。
“我还是想试试。”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你拿着他给你的补偿款换个地方开就好了。”
这是我的真心话,与其纠缠不休,不如重新开始。
“这里有我的付出和回忆,我就是舍不得。”
“回忆只要你活着就会永远存在,你没必要这样为难自己。”
“我想去美国再谈最后一次,如果还不行,我就真的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