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孩子是你我二人共同教养出来的,怎么能说是我的过错呢?”陈氏心里生气,却不敢过于顶撞,毕竟夫君是天,又软了语气“此事风头一过,我们赵家好好歇息一阵子,这名声什么的也是好说的,就是静姐儿的…”
“你少跟我说这个,早就警告过她,她不听,这个亏,是她自找的!”说罢一拂袖,便扬长而去。
“老爷?”赵夫人叫道,见人不回来,又急急的叫着便追上去了。
一路上也没有马车,赵静之也是被路人指指点点的回到了赵府…
“璚英”
董氏送走了宋大人,回来见璚英脸色不好的坐在椅子上,冕英赶紧来扶,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璚英的脸现在惨白的像一张纸一样,瘦弱的肩就靠着椅背,见董氏和冕英来了,才起身道“我有点晕了,想回屋里歇歇。”
董氏上前试了试璚英的额头,下了一跳“这么烫?”
昨夜里璚英吃了那等令人晕眩的迷药,精神自然不振,受了过度惊吓后又吹了初秋的寒风,这一激,便发烧了。
董氏命彩云去请了郎中,亲自扶着璚英回院子里,刚刚强撑着做了那么多,一定是累的,不过这口恶气出了,心里也定是会畅快很多。
璚英换了中衣后躺在床上,董氏仔细给她掖了被角,又开了一点窗户缝通风,才等来了郎中。
“柳小姐平日里身体底子就不错,此次只是偶染风寒又精神不振,外冷内热才导致的发烧”郎中是个老实人,平时又多与柳家接触,所以对璚英也是特意关照了些。
罗郎中洋洋洒洒的写了药方,又好生叮嘱了一番,才敢离开。
董氏吩咐彩云去抓了药,和冕英一同陪着璚英休息。
“母亲,我感觉还行,您也该去睡睡了。”璚英说道。董氏和柳冕英昨晚为了璚英是一夜没合眼,现在眼下泛着淡青,叫璚英心里不是滋味。
如果可以再小心一点就好了…
“夫人,王小姐刚刚派人来传话说想来看看小姐,可允了?”璚英现在生着病,所以下人们也说是要通报一声才让进了。
“母亲,我没事,现在不困的。润润要进来就来说说话吧。”璚英靠在青缎子引枕上说道。
“那…我便先回去了,你好好说说话,赶紧休息了啊。”董氏也累了,看着璚英还好,便叮嘱一番走了。
“莫要想太多了。”柳冕英又回头叮嘱。
“好好好”璚英答应着,她这哥哥是真的操心了啊。
众人走后,璚英靠着引枕等着润润进来,看着窗户缝里透来的阳光,心情也不自觉的放松了,只是头昏昏沉沉的,静一会应该就好了吧。
“璚英?”王润润到了璚英屋内,看她闭着眼睛休息,小声试探道。
“嗯”璚英睁了眼睛,对着王润润一笑,招呼彩云倒些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