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啊,我还在场啊,最最最重要的是,这个修仙之人还在场啊,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爹爹是否给女儿留个薄面儿?”谭娇厚着脸皮,她故意将“修仙之人”这四个字说得重些,以此来讽刺祝景禹。
谭左转身,张开一手向他,对着谭娇回着:“无碍,这位此后便是你的教书先生!”
“什么?!”谭娇大胆起身向谭左抗议:“不行,爹爹这么做还不如让女儿去死!”
谭左阴笑,高唤:“来人,上七尺白绫,毒酒,剪子,长剑!”
谭娇真听见堂外有丫鬟回应,便拦住谭左,假模假样哭着:“女儿不是不想要教书先生,只是这个修仙之人,他品行不端,如此德行有失之人,又怎能教化本郡主呢?”
她居然还有脸说别人德行有失?谭左侧目望祝景禹,看他的神色应该没有动怒,便让她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你说先生德行有失,可有凭证?”
谭娇一脸“你死定了”的表情威胁着祝景禹,从头上拔下灵簪,对它说:“出来吧!”他仙人的名誉就毁在今朝的凡间,谭娇蓄力就是要搞死他!
簪子听话地化作人形,谭左见凭空出现的红发小孩有些吃惊,但知这世上是有灵物存在的,也见怪不怪了,只茫然问:“这是何人?”
谭锦见谭左一眼,便腼腆地低下头。
谭娇娓娓道来:“此人便是爹爹最敬重的修仙之人的孩子,据我所知,这个修仙之人竟残忍地将他丢弃,丢弃孩子,是多么多么丧心病狂的行为?只说这个修仙之人德行有失还算本郡主善良的!”她两手背在身后,自以为是地在祝景禹面前踱着步。
谭锦默默举起手,缩着脖子小声说道:“其实姐姐可能误会了,我只是个有灵的簪子,生来就没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