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同时大哭,赵榛站在一旁就觉得王寅的身上一股凌厉之气猛的冲了出来,不由得暗叫道:“好在系统瘫了,不然又要检测到一百以外的人物了。”他记得系统曾经说过,王寅进入的时候,正是他重伤之时,四维大幅减退,而实际上的王寅,有一项过百,两项在九十以上,显然是个超神大将了。
燕青就在一旁,看着李师师父女哭了一会,这才上前,向着王寅施礼道:“燕青见过岳父。”
“哼!”王寅脸色大变,用力一振袖子,道:“哪个是你的岳父,老夫可没有成认过你是我的女婿!”
“爹爹!”李师师急要开口,王寅却不容她说话,就道:“自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不许,你就娶不得我们王家的女儿。”
李师师还要争辩,燕青就向他摆了摆手,不让她再说了,这会王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要他咬定了这个话,那是谁也别想让他改口的,所以没有必要当着这么多人来做无谓的争辩。
赵榛干咳一声,走了过去,道:“王尚书,你让孤把你的女儿带回来,孤现在已经做到了,那你是不是……?
“那日月催命箭的第一幅药,要在人中毒用了第一幅药六个时辰之后,才能用药,老夫早就给她用过了。”
赵榛先是一怔,随后叫道:“依着尚书的话,尚书还是哄了我了?”
王寅也不说话,就拉着李师师向着镇中而去,李师师还不想走,燕青就向着她摆了摆手,用口型说道:“你先和你爹爹回去,我们就留在军中,总有让他同意的时候。”李师师这才跟着王寅走了。
赵榛就向陆仁道:“陆大人,这里都收拾了吗?”
陆仁点头道:“一切就绪,马上就能离开。”
赵榛点点头,凑到陆仁的耳边小声说道:“当今天子对我……已经派了亲信大将出任齐州兵马总管,断我们进入山东之路了。”
陆仁先是一愕,随后神色凝重的道:“我也刚刚从唐龙那里得到消息,刘豫暗下命令,调刘广一军回兵进入博州,也是来断我们进入山东道路的。”
赵榛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变故,不由得一震,急忙道:“这两路只怕都有数万精兵,我们当何去何从啊?”
陆仁道:“,依在下之见,既然不能进入山东,不如就向东北,进入沧州,兵锋直指金兵,让那些胡虏也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赵榛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主意,但是他自己也想不出这会应该用什么办法,就道:“那好,此战之后,我们再重长计议。”
陆仁点头道:“好,老夫这就收兵回陆家堡,等候殿下。”
赵榛心里有事,就道:“那孤王立刻去飞虎峪大营,这里一切都拜托与先生了。”说完又指了指黄信道:“黄都监和令公子带回来的人马,孤王就不带回去了,都拨给先生调动,孤只带杨制使还有燕小乙就是了。”
陆仁倒也没有劝,不过指了指了縻貹道:“此人殿下也可以带去。”
赵榛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縻貹,陆仁笑捻长髯,道:“殿下放心,王尚书言下无虚,已经把他调教得十分听话了。”
赵榛有些好奇的打量打量縻貹,縻貹知道赵榛为什么看他,就那样老实的站在那里,任由赵榛看着,赵榛不由得一笑道:“好,我就把他带上!”
当下赵榛就与杨志、燕青、縻貹三个人也不进故城,就向飞虎峪而行,燕青走得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望着,赵榛看得好笑,道:“好了,你岂不闻秦少游的词里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啊。”
燕青恨恨的道:“秦少游薄情浪子,他的话又怎么信得啊。”
赵榛听得大笑道:“好、好、好,你也是个浪子,却来这里笑话别人。”
燕青发狠的道:“殿下,燕青就在这里敢和你赌誓,此生决不负师师,若是再有一个女人找上门来,那燕青就……。”他刚要发狠,赵榛拦住,道:“这狠话不用说了,要是你有女人缠上来,那你日后就给孤做一辈子的部下吧。”
燕青眼看赵榛还记着这事,不由得摇头道:“好,如果我燕青输了,我就给你做一辈子的部下,只是我要赢了,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殿下不得阻我。”
赵榛就道:“你把这话记住,这里杨大哥和縻将军都是证人,若是你觉得能赢,那我们就来击掌为誓了。”
燕青眼看赵榛说得郑重,不由得就把自己碰到的女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到不能再出问题之后,这才答道:“好,我这个赌约我接了!”于是君臣二人就一齐出手,双双击掌。刘益的战报到了大名府,刘豫吓得心脏病差点犯了,再次大会群臣,这一次直接派人到张孝纯家里,把他给请来了,人才一到,他就跑过去了,双手抓住了张孝纯的手,带着几分哭腔的道:“永锡公,吾身家性命就托付于公了!”
张孝纯就道:“公却请坐,老夫看过战报再说。”
刘豫急忙就把战报捧过来,交到了张孝纯的手里,眼巴巴的望着他看完,就:“永锡公,你看……?”
张孝纯微微一笑道:“虽然二将军损了两员上将,但是老夫从这份战报上可以看出,赵榛无力进攻我大名府,而公若还想平灭赵榛,这也是最好的机会。”
刘豫这次特意没请哈密蚩和银弹子过来,就是不愿他们知道自己不想和赵榛正面交手,而看轻自己,于是苦着脸道:“永锡公,此时我军战败,吾何有胆量要平灭赵榛啊,只要永锡公能把他们打发走也就是了。”
张孝纯暗自鄙视了刘豫这块烂泥,口中道:“若要他们退走,却也不难,老夫说过,只要老夫一封信到,就能让赵榛立刻退走,还把抓了我们的将官,都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