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一只羽箭破窗而入,极快的朝着莫忧袭来,原天连忙收手,另一只手也极快的卸下了真气,只见那道水剑瞬间便融化成一道水流,回到了壶中。
原天足尖一点,向那道羽箭的方向跃去,手掌正欲握住那根羽箭时。另一柄极小的飞刀又是破窗而入,置快的飞向莫忧的身前。原天握住了羽箭,却没有截住那柄飞刀。
莫忧因之前对抗水剑,后又用了如来掌,耗费了大量真气。就在那柄飞刀来的瞬间,他已有警觉,可身法却比之前慢了一瞬,只见那柄飞刀极快的划过他的肩膀。落在了门梁上。
庆幸的是未伤及性命,不幸的是,飞刀上有毒!他摸了摸肩膀上的血渍,呈黑色,瞬间,他便感觉一阵强烈的软麻感席卷全身,脑中也开始充斥着一股极为猛烈的眩晕感,他开始有些支撑不住,身子突然间半倒在地上。
原天急忙护至他的身前,他一贯懒散无比的脸上,突然间多了几分自责和愧疚之色,“若我未与你动手,你应不会遭此暗算,”
莫忧嘴唇有些发白,但依旧扬着一抹笑意,“原爷好不必自责,寒舟深知原爷爷的一片良苦用心,我不怪你。”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的嘴角溢出了一抹血渍,亦是黑色。原天探了探莫忧的脉搏,大惊道,“霜叶浓,绝路之毒!”
他看了看手中的那柄羽箭,箭身上刻着三个不大不少,但却入目三分,醒目至极的字,“千机坊!”
他眉头紧皱,眼神冰冷似剑,“卡擦”一声,只见那只羽箭顷刻间被折成了两段,散落两地。
龙柯拔下了那柄沾了毒的飞刀,走到了莫忧的面前,冲着原天皱了皱眉,上面亦是刻了三个醒目的字,“千机坊!”
此时,又有十几柄羽箭破窗而入,皆是从四面八方而来,似有包围之势。
原天将龙柯和莫忧带向房间深处,急声道“龙柯,你先用真气稳住寒舟心脉,切勿让毒素蔓延下去,我去挡外面那些人,。”
龙柯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忙的给莫忧度着真气。
原天冷冷的握住了一支迎面而来的羽箭,顷刻间便将那只羽箭碎成了两段。他狠狠的灌了口酒,周身杀气凌烈,他轻笑了一声,“好久没有尝尝血腥味了!”
此时,花入楼大堂内,已是站着三十余名弓箭手,二楼之上,也是明晃晃的站着数十名名弓箭手。领头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清瘦挺拔,一身黑衣劲装,眉目清秀,白净灵气,眼中满是轻狂的少年傲气,
少年此时正双手环抱着胸,斜靠在二楼的围栏上,正目光灼灼的盯着那间雅阁,眉眼间藏不住的桀骜之气。建宁城的轻狂少年有许多,但像这般带着浩浩荡荡的四十余人,大闹建宁城第一楼花入楼的,便只有千机坊的小公子风子染敢有此胆了。
堂下百姓见此景,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楼去,楼中一片慌乱。
风子染也遣了手下将二楼的人通通赶了出去,他此时只觉得这域外之王的儿子也不过如此,这么快便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突然间,几十柄羽箭极快的朝着他们而来,而他并没有看错,正是方才他们射出去的那几十只箭,正原封不动的朝着他们袭来,风子染忙提起手中长剑,极快的将几只逼向喉间的羽箭尽数斩断,而他的属下似乎没有那么好的功力,十余名箭手已被羽箭穿膛而过,摔至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