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芷姗从金夭夭面前路过的时候,只用冷淡又充满不屑的眼神淡淡扫了她一下。
“娘,我听说二哥受伤了,伤着哪里了?怎么受的伤啊?”
谢芷姗是刚从皇宫回来的,太后打小就喜欢她,皇后生的云瑶公主与她是表姐妹也喜欢她作伴,所以她在宫里呆的日子比在定国候府还要多。
“没事,就是不小心脚滑摔了一跤,府医说躺两天就好了。”
郑氏咬牙切齿道。
她自然是不会当着金夭夭谢璟嵘的面说谢淮宁伤得有多重,谢淮宁伤得越重他们就会越得意,且这事也不能张扬,要是最后查出走廊是动过手脚的,就更麻烦。
谢芷姗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用不屑的眼角余光瞥了眼金夭夭冲郑氏问道,“她就是那个乡下来的女流氓?”
在她看来,金夭夭一个乡野出身的女流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多给她一个眼神,更别说有资格和自己正面交谈了。
“是。”
郑氏看着有些日子没见的女儿,心中升起一抹宽慰,到底是细养在宫里的,几日不见,模样看着又明艳了好几分。
如果说谢淮宁是她的手心肉,那谢芷姗就是她的心尖宠,手心肉是比不上心尖宠的,所以她疼爱谢芷姗更盛。
谢芷姗回头看向谢璟嵘嫌恶道,“被一个女流氓当街抢了已经够给咱们定国候府丢脸的了,竟然还大张旗鼓的把人给领回京,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毒把脑子给毒傻了!”
字字句句都尖酸刻薄至极。
金夭夭冷笑,这个谢芷姗果然和谢璟嵘说的刁蛮任性尖酸刻薄一字不差。
但要论扎心本事,他们金家要认了第二,可没人敢认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