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黄瓜也不值钱,就是吴梅的作为严思勤看不惯,这人,来别人家咋跟在自己家一样随便?也怪不得,村里没有一个人吴梅好的。
严思勤目光暗了暗,勉强一笑:“吃不了,孩子爹拿到城里去卖,卖不聊,就用开水淖了,晒干,冬吃。”
“哦。”吴梅明白了:“还是你家赵良生活络,不像我家方辉,就知道种地。”
“种地也好,稳当。”严思勤心里有点烦她,话间语气也敷衍了起来。
“稳当?稳当你家咋不光种地?看你家的大鸡圈,养了不少。”
严思勤被吴梅噎的心烦,心中腹诽:我和你很熟吗?你这是第一次来我家好吧,我家养多少鸡和你有关系吗?
吴梅犹自不觉,把话题绕到了石可身上:“她严姨,你家来是这个闺女是谁呀?长的还怪俊来。”
“我闺女。”严思勤淡淡的了句,吴梅这种人,什么话都不能和她多。
果然,严思勤的回答根本达不到吴梅的满意,她锲而不舍,继续问道:“你闺女,咋跟你家人长的一点都不像啊。”
严思勤终于开始生气了,她脸上的笑瞬间落下来,语气也有些生硬:“不像怎么了,你闺女跟你还一点都不像呢,你闺女嘴唇上头有个痦子你还没有呢。”
厚脸皮吴梅才不会在意别人怎么想,反而有些自得,解释道:“我闺女那是随她姨,她那个痦子跟我妹妹的一模一样,连长的地方都一样,你没听过姨传吗?姨传就是从她姨那传来的。”
遗传还能这么解释?严思勤气的差点笑出声,别看我没文化,我也知道遗传是怎么回事。
“她严姨,你闺女我咋从来没见过呀,可别是你家从外面买来的吧。”吴梅口无遮拦,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继续揣测。
“你住口!”严思勤终于失了耐心,把手中的衣服猛的往水盆里一丢,水花霎时溅了两人一身:“你闺女才是买来的,你要是再这样胡袄我可不愿意你啊。”
“看看,看看,我跟着玩呢,你生啥气?看你迸我这身一水。”吴梅退后几步,用手扫着裤腿上的水渍,一脸不满的嘟哝。
“开玩笑?开玩笑咱也得有个止土话:度的意思,我也开玩笑你家燕是你买来的中不?”
吴梅浑不在意的憨笑:“中中中,你就是了,你了也没人信呀,就燕那张脸,跟他爹长的一模一样的,你家闺女可跟你家人长得……”
“吴梅!”这个人咋这么烦人呢,严思勤喝止,开始撵人:“这也不早了,该做饭了,你不回家给燕爸做饭去吗。”
“这才几点就不早了?”吴梅抬眼看看,太阳刚走到头顶,看情况最多也就是十点来钟,她摆摆手:“不急,等一会再做也不晚,你要是急,我先帮你摘菜。”
这人,我都的那么明显了,她就一点都听不出来?严思勤实在是没招了,闷着头洗衣服不话,心,我不理你总行了吧。
“你菜呢?拿来我先摘着。”
严思勤使劲在盆里摆着衣服,水声哗哗的,装没听见。
吴梅自己找了一圈没找着,看看菜园子,恍然大悟的:“还没摘是吧,还别,院子种菜还真不孬,想吃啥,立马能摘啥,连门都不用出,你,你今想吃啥菜,我去给你摘。”着,拿起旁边的菜篮子就要下地摘菜。
这人怎么这样?严思勤放下衣服,准备她两句,还没来得及开口呢,突然!不远处传来石可凄厉刺耳的哭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