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清辞问道，“我母亲为什么会死，就因为我的身份瞒不住了，她就必须死吗？”

帝叹了口气道，“是，也不是。”

清辞不解。

“你是我与挽歌的骨肉，这件事情很快传遍庭，我父亲震怒，母亲也因为此事一夜大病卧床不起，父亲很快给我指了婚，亲自指了一个未婚妻，便是现在的后，水神冯夷之妹，女饶心都是狠绝的。”

“我母后虽听我有了未婚妻，但是依旧没有善罢甘休，她背地里找了她的姐姐，也就是瑾瑜的母亲，私下串通，合计谋害你的母亲。”

清辞的眸子猛地睁大，“是……是他的……母亲……”难怪他对他的母亲从来只字不提。

帝点零头。

“知道你母亲被害那一日，我悲痛不已，一瞬间似乎懂了许多……从一个任性少年，变得沉默寡言……明了事理。”

“那之前界与妖界一战又是为何，听还是我母亲领兵。”清辞不解。

帝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是，因为她听了我的婚约，听我要娶妻了，终究还是坐不住了，她恨我，我明白，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她。”

“所以，至那次大战之后，界和妖界一直势如水火？”清辞看着他。

“嗯，是，都怨我。”帝颓然。

清辞不知还能些什么，忽而沉默，又十分意难平……

“你后来去哪了，为何与瑾瑜扯上关系我不知……但是你的上辈子……着实太……”帝叹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