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伊画身子不好,那可是旧疾,你可得跟罗师爷说清楚,免得亲家没结成,成了冤家。”
外面又传来谢画昀的话,气的老韦氏心血沸腾,这就急急忙忙出去,瞪着谢画昀就吼,“臭小子,你想毁了你妹妹的婚事,让她一辈子都嫁不掉吗?”
“那祖母也不能骗人啊!”
谢画昀完全不管这些,嘀咕着,“俗话说得好,官字两口,张口就咬人,祖母要是得罪了罗师爷一家,以后我们谢家还怎么在临边县活人啊!”
老韦氏顿时吓着,乌星月自然也不想亲家成冤家,这就说道:“罗师爷,我家伊画五岁那年落水,从此以后,一到冬天连门都不能出,更甚至还有痛风,一到黄梅季节,连走路都吃力,我儿说得对,毕竟是婚事,不能瞒着。”
罗师爷猛地起身,好似强忍怒火,抱拳一礼,“多谢三娘子告知,还请三娘子转告谢八爷,我罗家就这么一个独子,万不敢冒险,还请体谅。”说完,看着一眼秦氏,便招呼自己的儿子罗廉穆,起身离开了。
秦氏也对乌星月行了一礼,笑了笑,“三娘子,不成亲家,我们还是朋友,重阳佳节,县城有灯会,为了表示歉意,到时候我在临华楼定下雅间,给三娘子母女赔不是。”
“罗夫人客气了,我……”
“还请一定赏脸!”
秦氏盛情,乌星月也不好拒绝,只好点头应下了,跟着一起出来,秦氏对老韦氏点头一礼,便是转身离开了。
老韦氏气急了,指着乌星月就骂,“你看看你教的,如今亲哥哥毁了亲妹妹的婚事,你叫我这老脸往那里搁啊?”
“娘,这事瞒着确实不好,画昀也说得有理,到底我们谢家如今没有楚家护着,做事还是谨慎些吧!”
乌星月话落,老韦氏一脸不服气,“没了楚家,还有韦家,还有白家,你怕个啥?”
说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剜了谢画昀母子,说是要去找谢书德告状了,就气冲冲的走了。
谢画昀冷哼一声,完全不到那故意说,转头就噗嗤一笑,随即附耳与乌星月,说了谢伊画的心思……
乌星月顿时欢喜,“好,你去跟你十三叔好好说说,要是孙靖答应,三书六礼,为娘都可以少要些。”
“娘,你别着急,今日先陪祖母回去,我留伊画耍一天,明日我送她回去。”
“好,你去安排吧,这事别让你爹知道。”
“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替为娘给锦怡问个好。”
“知道,她要是想你了,一准偷偷回去。”
“臭小子,锦怡被欺负成那样,要不是卖身契,估计早走了。”
乌星月说着,叹气一声,朝着楼下走。
生怕乌星月难过,谢画昀那里敢说周锦怡已经赎身了,这就去哄着,说一定努力将媳妇给她娶回来。
周锦怡回到绿柳庄后,先去找了谢静书,说了一下今日的事。
谢静书听完,噗嗤就笑了,“看来你上次也说错,不是孙靖对伊画有意思,而是伊画那死丫头早就心仪孙靖,得亏我早就退出来了,不然多尴尬啊!”
“静书姑姑……”
“你又来,不是说了,不许喊我姑姑嘛!”
谢静书打断周锦怡的话,伸手拉着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问道:“伊画可以成为你的手帕交,难道我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