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深知自己有错在先,扬扬手中的酸奶,还是挺有分量的“就一口!还都喷出来了!”
姜歆一把夺下酸奶,大吼“你这个偷!”
“知道了。”傅锦言走远了,把手机拿出来,刚还温和的眸顷刻冷了下来,风从大厅外灌进来,冰冷而刺激。
来电显示,余安。
他接电话,话语简单明了“怎么了?”
那边奇迹般的安静,缓缓的,有清晰的流水声灌过耳畔,毛骨悚然。
“你是不是知道我怀孕了?”她颤巍巍的问出口,眼睛迷惘的望着浴室里的镜子,镜子反射的地方,她只身未缕,一只手垂挂在浴缸边缘,苍白的像要断开,再远一点,血开始从下shen蔓延,像是一条红丝绸。
恐惧也是从这个时候袭上心头,困意渐涌。
顾书沫今打扮精致,尽管还是妩媚多姿,但多零端庄“奉承运,皇帝诏曰,今皇后渝安氏,干预政务,谋害皇嗣,品行败坏,屡教不改,废除皇后之位,压入牢,永生不得见日,钦此”
她以为她提前预知到结果,心脏就不会再痛了。
可还是难受,呼吸窒息的感觉,只能死死的盯着那个人。
好兄弟愣了下,明显的不乐意“才玩儿一会儿就走了,你什么时候这么扫心?”
“矫情!”好兄弟轻嗤,却是没有再阻止男饶离开。
出了包间,一阵过堂风过来,傅锦言只觉得神清气爽,耳畔再无嘈杂的她喝水,冰冷的寒意没过喉咙,扎疼了心脏,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漆黑的夜色会出一些状况。
她微笑,没话,看起来人畜无害。
心中却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