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白眸子缩了一下,他顿了顿,沉声:“那薄董事长想怎么解决?”
薄筱薇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唇,她讥诮地瞥了一眼里面的江笠,随即口吻嘲讽:“江总现在兄弟情深了,只是不知道他知道哥哥为了自己的鲁莽而低三下四,又会怎么想。”
江停白那一双眸子落在她身上,神情极其深刻。
她这张脸,带着最惑饶容颜,究竟欺骗了多少人?
他知道自己爱上这个女人就是一切错的开端。
现在一身罪孽,又如何能赎罪。
他艰难开口,满是无力:“你何苦嘲讽一个败在你手下的人,我和江笠已经承认我们败了,还不能放他一条生路么?”
“当然”她眼底泛起嘲弄,继而咄咄逼人:“江停白啊,我脸上的伤痕是你弟弟弄的,还有我的车窗,你知道定制车窗的价格么?”
“我可以尽力赔偿。”
“我不缺钱我就想他在这儿住一段时间。”
江停白僵在原地,他渐渐攥紧拳头,连每一次呼吸都是冰冷。
这种周身令人窒息的感觉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沈知修坐在椅子上,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这个样子,心中很复杂。
他心底里隐隐有一个念头。
屋子里一名女警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检验单:“谁是薄筱薇,报告结果出来了,轻伤。”
薄筱薇走过去,拿过报告单。
外面的色已经很晚了,沈知修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表。
已经错过时间了,他有些着急的走过来,低低对她:“我们该走了。”
临走前,江停白清晰听到薄筱薇留给自己的话。
“我会找人把他关着,他是成年人,要懂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次是沈知修开车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