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愚弄了众人,曲笙原不想如此,闹的僵了明月轩的生意也不好做。可这邹娘子还是不依不饶,硬是说曲笙这张为假,她那张看起来有年代的才是真。
无法,曲笙只能请过来县丞府里的师爷,可尴尬的是,这胡须半米长的师爷硬是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还不好分么?我这一看就是老东西了,一早就是这一块的主,只不过茶馆破旧了就没去管它,谁曾想着这小妮子自己开个铺子,我也是敢怒不敢言。”
邹娘子突然就开始哭哭啼啼,有人皱眉,更多的还是观望,曲笙意识到事情复杂了,若是不能处理好,可能去京城的日程就要延迟。
但她还是很清楚邹娘子这莫名其妙的地契弱点所在,“师爷,”曲笙指向地契上关键的字迹,那里本该写着地块的所在,但邹娘子这一张却因为磨损而消失了。
按理说字迹应该透过纸渗入较深,可这里偏偏就磨损一浅层就消失了,曲笙冷静下来想,该不会是她自己干的吧。
生意人手上有几块地还不是常事,更别说这明月轩可是老字号了,也许很久之前就有了产业,而邹娘子手上也不会缺地契。
这个时候看中了日进斗金的面膜铺子,凭着一张说不清的纸就想抢,曲笙冷笑,“这一块是看不清楚的,也许写了字也许没有,但邹娘子一口咬定就是为这铺子下的地,但她又没什么凭证,单凭一张嘴就认定是她的了?”
曲笙手上的地契虽然很新,但是还有的记录一样不少,师爷看了看又捋一捋胡子,半晌才艰难的看邹娘子一眼,“这铺子还是曲笙曲姑娘的。”
于是先前焦躁喊着要收回自己地的邹娘子,此刻眼神恨恨的看着曲笙和一群竞价的人,这铺子若是自己得不到人家也休想!
曲笙没注意到邹娘子去哪了,反正明月轩还在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莫景寒收拾完东西就开始整理情报,这些天因为曲笙交际颇多,他也知道了不少,趁着宴会放松警惕的时候,各府的消息大致都收集的差不多了,但这么多豪富人家,就只有陈府在京城有人脉。
不过这也不打紧,莫景寒本身不需要什么人脉,他是凭着科举入仕的,若是结交太多反而不容易走顺。
引人猜忌更是危险,于是这人脉就只能是为了曲笙积累的。
本就是她去的宴会,各家夫人女眷也都认识了她,这下若是曲笙的铺子人不在了,生意还是那样,如此一来,往后曲笙回来也还是能看见一个欣欣向荣的铺子。
所有充满回忆的物件,莫景寒都小心仔细的收好了,包袱也因此变得很重,东西杂乱。正当他寻思着牙是不是要雇人运走这些大包小包,曲笙就疲惫不堪的回来了。
铺子很好,出价的人多而且价高,但最终得到的那家却想该换门面,这是曲笙没想到的,虽然人家已经得到了地契,但自此我也少了一处回忆吧。
曲笙和那家都知道面膜是不传之秘,也不过多纠结,交接手续一结束就各奔东西了。
只是曲笙还是意难平,怎么好好的铺子,自己经营了这么久,这么轻易的就给人去换了,那还有什么属于自己的地方。
的确,没多少了,买下铺子的人的确有些财力,当天曲笙再去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剥去原来的装潢,所有的展示台也都折价给了曲笙。
一下子就不是自己的了,曲笙难免伤怀,一直到要睡的点了还是恹恹的。
莫景寒听了具体,也不做表态,这铺子不管最后花落谁家,都是曾经为之努力过的,曲笙舍不得也只是一时,若是到了京城有了新的事情分散心神,说不定会好一些,只不过如此就要加快行程了。
莫景寒不擅长安慰,说好听的话,但做事却是无可挑剔。第二earz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