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越开着车慢慢从霍静书旁边过去。
“霍小姐?怎么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姚子越按下车窗跟她打招呼。
霍静书看到她也是一怔,回头看了一眼还没从咖啡店里出来的姚子琪,又回头看着她笑了笑。
“是挺巧的!”
姚子越笑得甜甜的,问道:“霍小姐的司机还没来吗?需要我送你一程吗?正好,我今天要去看陈伯父,说不定我们顺路。”
霍静书的眼睛亮了一下,“陈伯父?”
“就是陈牧老师的父亲啊,他老人家身体不好在医院里,我正要去看他。”姚子越甜甜相约。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跟陈牧也是朋友,理应去看望一下老人家。”
霍静书高兴起来,欢天喜地地上了姚子越的车。
“你跟陈牧很熟吗?”霍静书一上车就试探着问姚子越。
姚子越笑了笑,回答:“具体点说,我跟他父亲比较熟一点,因为之前姚氏主办的艺术大赛,我请陈牧老师出山是陈伯父替我求的情。”
“那他父亲一定是个很和善的人吧?”
“是啊,陈伯父人很好很亲切,可惜啊!”姚子越惋惜地叹气,“老天爷不公平,陈伯父这几年身体不好,他一手创造的纬宏遇到了大变故,资金周转不灵,伯父也就跟着累进医院。”
“陈牧这次回来,就是照顾父亲,接手微宏。”姚子越边说边注意着霍静书的表情,“上次我去看伯父的时候,还看到陈老师焦头烂额的样子,他毕竟是艺术家,现在突然让他去做生意,真的是强人所难了。”
见霍静书若有所思的样子,姚子越弯了弯嘴角,该说的已经说了,接下来就是看反应如何了。
到了医院,姚子越将霍静书带到了病房外面,霍静书果然脸色大变。
“真没想到,陈牧的父亲竟然病的这样严重!”
“对啊!”姚子越又叹气,“可尽管伯父已经这么严重了,陈老师还在外面不停奔走,连陪伴父亲的时间都没有。”
“纬宏已经危机到这个地步了吗?”霍静书问。
姚子越皱了皱眉回答:“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上次看陈老师那个样子,应该挺困难的。”
霍静书又追问了几个关于纬宏和陈牧的事情,姚子越通通都以“不清楚”告知,她很明白,听别人说远不如自己看来得真实。
现在各大银行都拒绝了纬宏,要想获得资金周转,出了卖掉手上值钱的地皮外,就只有拉新投资者入股这一条路可走。
放眼整个锦城,有这个实力帮助纬宏的,除了姚氏就只有宁远。
霍东庭那里的路是很难走的,但对陈牧有明显好感的霍静书这条路就要容易得多。
姚子越相信,只要霍静书愿意,她就一定能说服霍东庭投资纬宏,到时候这一部分股份落在霍静书名下,远比直接跟霍东庭那只豺狼打交道要好得多。
看着霍静书若有所思的样子,姚子越觉得,宁远投资纬宏这件事,基本是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