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并没有轻举妄动,研究了一段日子,是确定孙神婆有本事的。
“就是你?”
徐肘子还是不信,孙神婆在十里八村儿的名望可是不一般,十年如一日受人尊敬,没人看的破。
面前这个年轻人也不过是二十岁刚出头的模样,就算有点儿本事,也不可能比孙神婆还厉害,很可能是这小子的师傅有本事。
“现在就领我们去你家。”
胡老疤拎起徐肘子,迫不及待的往北河村赶。
徐肘子家在北河村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勤勤恳恳的种地,再加上做些小买卖,日子过得非常红火,村头耸立三间大瓦房就是他家。
北河村有一半儿的人都姓徐,打着骨头连着筋,一项是一致对外。
一进村就有人看到了被绑着手的徐肘子,立马都围了上来。
“小周啊!这几个人干什么呢?他们为什么绑着你?”
有些村民看到胡老疤一伙人之后,都警惕的跑回家去拿家伙事,剩下的人将他们纷纷为主。
“大爷,大娘,这几个人是我朋友,骑摩托车太快了怕我掉下来,才用绳子绑着的,没什么事儿,你们都该干嘛干嘛去吧。”
徐肘子感动相亲的维护,但是却没有说出实情。
村里的人不知道,但他可是很清楚,胡老疤在县里的势力有多大,得罪了胡老疤,他们村以后就没好日子可过了。
“小周,咱们北河村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实在亲戚,有什么事情你可别瞒着。”
徐肘子连忙劝说,将人都劝了回去,然后带着李萍和胡老疤往家走。
“没看出来呀,你小子在村里人缘还不错啊!”
小辫子感慨一句,像他这种混子,回村的时候,家家户户的人看到他恨不得躲出三里地,根本没有徐肘子这样的待遇。
“你们要是少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乡亲们也不会不待见你们。”
徐肘子冷冷的讽刺一句,胡老疤手下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村里混不下去的地痞无赖,没少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你小子是不是欠揍!老子不揍你,皮痒了吧?”
胡老疤拦住小辫子,“干什么呢!别给我惹事。”
虽然那些村民被徐肘子劝了回去,但是要在能感觉到,那些人没有走远,而是偷偷的瞧着他们呢。
刚进徐肘子家的院子,几个人就看到了徐肘子的傻妹妹。
三十来岁的年纪,头上还顶着两个羊角辫,脸上用口红画的两团腮红,嘴巴像吃了死孩子一样通红,正蹲在院子里面活泥巴。
看到徐肘子,徐玉翠裂开嘴傻笑,然后蹦跳着扑了过来,手上的泥巴抹了徐肘子一身。
“哥……我美不美!”
徐肘子擦了一下徐玉翠流出来的口水。
“美,我妹妹最美了!”
得到徐肘子肯定的答复,徐玉翠笑嘻嘻的跑开了。
“看到了吗?这都是你做的孽。”徐肘子咬牙切齿的瞪着胡老疤。
胡老疤懒得再多解释什么,他知道不管自己说多少,徐肘子都不会听进去。
“李大夫,你看这人还能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