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眼神一溜，“我送的琴，哥哥也喜欢啊！”

念空心中警铃作响，懊恼自己不该应的，便硬生生的转移了话题，“我还要抄写佛经。”

还好，小姑娘很给面子顺着念空的话走了，“日日抄，夜夜抄，何必呢。”

“师父让交的。”咽了咽口水，思索着需不需要告诉小姑娘，想了想，为避免小姑娘日后来找他还是决定说，“我写日子就要跟着师父去云游了。”

这是他在拒绝了老和尚后老和尚提出的要求，这要求也没什么难度，他自然而然也就答应了。

“云游？嗯，挺好。”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老和尚都白发苍苍，长满白胡须了，怎么突然想起要去云游了，还要把哥哥带去，日后她若想哥哥了都不知该去哪儿找了。

“那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念空沉思了一小会儿，眼神有些黯淡的看着司马伶雪，“师父说，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震惊！除了震惊之余还多了些想法。

日后，她要成婚了，他也不回来了……

“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做一件事，是一种很隐秘的事。”

念空皱眉，不知小姑娘说的是什么事，想着大概是想整蛊他的吧，然鹅……

见哥哥没回，司马伶雪期待又害怕的再次询问，“哥哥，好不好？”

罢了，就看看她想整个什么名堂吧，“什么事儿。”

司马伶雪又是惊喜又是激动的，不知该如何接下去，想起那日所见，沉闷了一会儿说：“要把衣服脱了。”说着就开动。

而念空脑子则是‘哄’的一声冲击到了所有的意识，他听到了什么？小姑娘……虽说他是和尚，但生而为人，对于有些事情模模糊糊都是明白的。

就好像司马伶雪虽不知那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但她的内心只允许她与哥哥一起。

司马伶雪不管不顾的脱了外衣，甚至还要去念空的纳衣，还好念空反应够快躲过去了。

“赶快把衣服穿上，你现在像个什么话。”

司马伶雪愣下来了，满脸通红，是害羞吗？不是，是难堪。她以为哥哥也会同意的，可是哥哥没有。

“哥哥不喜欢我。”斩钉截铁，很是确定，无论是后悔不堪还是伤心难过，全都化为泪水滑落。

心是痛的，不是隐隐作痛而是呼啸般的痛，仿佛一针一针的扎在她的心上，直至心口插满毫无余留。

小姑娘的心是痛的，念空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了，只是，从一开始他们就不该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