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待到司隐走后,萧景才忍不住问了出来。
肖月白撑着手看着司隐离开的方向答到,“系统,你觉得唐敖这个人怎么样?”
“阴晴不定。”
“对。”肖月白肯定着,“但最重要的是唐敖这个人,心思深沉。”
他停顿了一会,继续道,“一个年少便被皇帝厌恶,发配边疆的人,这么多年,却能毫发无损,甚至发展起自己的力量,这样一个人,你觉得他有求于我的可能性有几分?”
“既然不是有求与你,为何还对你以礼相待?”萧景不解道。
“之前盛京初遇之时,你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当初我告诉你他的身份,如今想来,还是操之过急,你的意思是?”萧景反应过来,向肖月白求证着。
“没错,当初我不过一届无名之辈,却能一语道破他的身份,系统,换成你,你会觉得我是敌方派来的可能性大呢?还是隐士之人的可能性大呢?”
萧景听懂了肖月白的话,之前的事终究还是让唐敖起了怀疑,“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将你放在身边?”
“敌暗我明,这是基本之道,只是…”肖月白低头笑了笑,没继续说。
萧景见此,知道肖月白不信任自己,便也没问个究竟,但对他那没说完的话,终究还是有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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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兄,今日这么有如此雅兴,来街上逛逛?”之前几次相邀,司隐都吃了闭门羹,如今肖月白主动提吃想出来走走,倒是让司隐有些好奇。
不似前几次见面时的衣衫褴褛,如今换了身湛蓝夹银边锦衣的肖月白,不知怎的,竟变得气势压人了起来,但说话做事,却又是那魏晋风流名士的做派,果然是人靠衣衫,马靠鞍啊,司隐想着。
“要说雅兴,我倒是比不得司兄。”肖月白看了眼身旁驻足在卖身葬父前的司隐,打趣道。
司隐倒也习惯了,只是掏出银两买下那名女子,吩咐那女子自己府邸所在的位置后才回答肖月白的话,“如今世道艰险,她一个弱女子,卖身葬父,也算是孝顺,我见到了,自然能帮一点算一点。”
“没看出来,司兄还颇为为怜香惜玉啊。”肖月白调侃道。
“肖兄,你可别再打趣我了,对了,这盛京我还算了解,你若是想转转,我倒是可以带你看看。”说着,便扯着肖月白打算远离这里。
…
…
“给我一份!”
“哎,你别挤我啊,那边这么多,你老来这边挤我干嘛!”
“我要十份!”
“我先来的,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