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信使群仇皆至,聚枭雄纵论攻守。
信使至城门二十丈处方才停住身形,高呼道“某是信使,有喘气的上前搭话!”
你特么一信使嚣张个甚,也不怕被一枪爆头,明生探出脑袋高声喝道“哪里来的鸟人?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小心某一箭射穿你的蛋蛋。”
信使无语,这是在打仗,你以为泼妇骂街么,愣了一下方才喊道“某家大哥有信再此,来个活气的接信。”
“等着啊!”明生喊了一句,然后转身对孟超问道“孟叔,可有信心一箭射穿他的大腿?小子想弄个活口问问到底哪里蹦出来这么多戳鸟。”
“……少爷,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咱这么做是不是不太道义。”孟超咧嘴无奈的说道,这有点不要脸啊,孟超感觉脸蛋发烫,想离明生远一点。
明生翻着白眼说道“你是怕射不准吧?怕丢人就直说,某换个人便是。”说罢,转头看向王宝。
王宝急忙摆手说道“某不善弓箭,射面墙还可以,人就算了。孟超射的准,夜不收哪个不是射箭的高手,说射苍蝇,绝对不会碰到蚊子。”
明生可怜巴巴的看着孟超,见孟超无奈点头,转身吩咐几人转下城门,嘱咐道“记住了啊,速度要快,中箭之后立马拖过来。”
待几人下城之后,明生方才说道“孟叔,就看你的了,别掉链子哈。”
孟超白眼一番,抄起弓箭,抬手于城垛处射出一箭。
那信使正等的不耐烦,眼前白光闪动,便觉大腿处似乎有热流滚出,兀自在纳闷,老子不会被吓尿了吧?不至于呀,某没怎的害怕。低头观瞧,哪里是尿,分明是血水,大腿根处插着一根棍子,方才感觉疼痛袭来,惨嚎着倒地。
城门吱拗吱拗打开一条缝隙,几名大汉如飞而至,如拖死狗一般将信使拖入城中,咣当一声城门紧闭。
杨天生站在远处,一直盯着信使动作,眼睁睁的看着信使倒地被拖入城中,一时无语,这厮不道义啊,两军对垒,谈判不是很正常的么?某只是想先赎回自己的婆娘,你特么却下黑手。
心中怒气勃发,恨不得马上攻入城中,奈何四丈高的城墙,便是没人打你,自己爬也爬不上去,起码要有几架云梯,冲车不是?
对着城门狠狠的吐了几口浓痰,打马回营,浩浩荡荡而来,本想着摆开阵势,吓死这帮戳鸟,不想反倒搭进去一个,这小贼皮好一副嚣张模样。
却说信使也是倒霉,碰到一个不要脸,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二话不说便是一箭。此刻箭矢已被拔去,伤口也被包扎,只是疼痛难消,龇牙咧嘴的靠在城墙上哼哼。
“信呢?”明生伸出小手,笑咪咪的看着信使。
好在信使都没有蠢笨的,将骂人的话咽进肚子里,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说道“某是信使,你等不讲道义!”
谁特么定的道义,明生才不管这些,抢过书信打开观瞧,却是神情古怪,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宝说道“那个,那个度岛上抓来的六七个倭国娘们哪去了?”
“呃,都被安排搬砖去了,你也知道,济州一千多劳力都回乡春耕,城中缺人,那些俘虏都被钱老爷子弄过去搬砖,挑石去了。怎的,你看上哪个了?”王宝鼓着青蛙眼问道。
“你们怎的这么残忍,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么?安排做饭,洗衣服不好么,开荒也可以啊,好意思让她们去搬砖?”明生撇着嘴,鄙视这群老爷们。
王宝不以为意道“她们做饭你敢吃么?不说下毒,偷偷撒泡尿煮饭你知道?”
“呕宝叔,求你别说了,这么恶心的招数也只有你能想出来。”明生着实佩服这厮的想象力,看来宝叔有某些不可言的癖好啊。
缓过一口气,明生郑重交代道“将那几个女人带过来,某有话要问。”
见明生收起笑容,王宝也不再玩笑,转身去寻那几个倭女。
“到底怎的了,要几个女人作甚?”孟超问道。
明生不答,直接将信给了孟超,转身看向信使,笑咪咪说道“我问你答,不说话,割掉蛋蛋说假话,砍掉小鸡,可懂?”
信使一哆嗦,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专朝下三路招呼,忍着疼痛点头。
“来了多少人马?头领是谁?武器配备如何?细细道来。”
其实这些东西,目测也能看个大概,信使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沉思片刻答道“人马共计二千五百余,有五个头领,我家老大杨天生,老大的两个兄弟杨六,杨七,还有杨三炮的手下黄五,五岛的田川。
至于武器配备么?某也没有留意,都是跟着自己老大,手下有火铳手约三百,弓箭手二百,刀手将近六百,其他两路人马,小子委实不知。然文吧ranen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