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奶奶还真是想得周到呵!雨天带伞雪天加衣,事情还没发生她先就想到了。真是料事如神。”
“二爷也可以呀,对二奶奶多好。吓尿裤子赶紧就把裤子给送过去了。还想得周到的提了条凳子。”吴大勇带了几分促狭的笑意说。
“那是怕二奶奶摔着,坐在凳子上才好換呀,站着这裤子怎么脱,怎么穿得上呢?”松江不以为然的说。
“要说对二奶奶,我们二爷可是一百一的好。”松明说。
“你们二奶奶也值得刘二爷这样对她。假如我有这么一个娘子,我恨不得把她顶在脑壳上。”齐天成羡慕嫉妒的说。
“我娘不好吗?家里的事情全是娘在打理,除了侍候爷爷奶奶和我们兄妹几个,有时还帮你打理店里的事儿呢。可你对娘……”齐大福忿忿不平的说。
“行啦行啦!臭小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臭你老子的缸,翅膀硬了?等你娶了媳妇就晓得了。媳妇儿是人家的好,儿子还是自己的好。嘿嘿嘿!”
齐天成感觉很没面子,打断齐大福的话,窘迫中带几分嗔怪的骂着儿子。为挽回面子调侃的说。
齐大福很不服气,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哼!我一定会对我媳妇好。绝对不会学……”
“快看快看!打起来了!”
人们虽然吓得心惊肉跳。但那颗猎奇,好热闹之心总不肯认输。硬着头皮,浑身打着哆嗦,还是要把惶恐的目光投向那个勾魂摄魄,诡异无比的场所。
这时,红鸡公二娘已经换好了裤子,在刘炳章的挽扶下又回到了雅间里。听说外面道长跟老妖婆打起来了,着急的就要往窗前凑。
“快!快!让我看看道士是咋个降妖的?”
“我说,你就消停会儿吧,呵!那魔头的样子吓死个活人,你就别看了呵!”刘炳章连劝阻带哄骗的说。
“不嘛不嘛!我就要看,这一辈子亲眼所见降妖除魔的事,哪里还会有第二次?过了这个村,可真没那个店了。快点!快点嘛!”
红鸡公二娘撒娇的拖着刘炳章就朝窗户跟前凑。
刘炳章打趣的说:“再吓尿了可没裤子好换了呵!”
红鸡公二娘羞羞的瞪他一眼,娇嗔的说:
“我还不至于那么怂吧!这次大脑中有了准备,不会那么害怕啦!”
松明赶紧搬过一张桌子放在窗前。
“二奶奶!奴才看这个魔头婆一时半会儿还降伏不了。你坐上面去看。”松明恭恭敬敬地说。
“坐桌子上?这……合适吗?还是搬把椅子过来,我坐椅子上看。”红鸡公二娘惊异的看着桌子,不好意思的说。
“你就坐上去吧!那椅子太矮,够不着看窗户外降妖的实况。”
刘炳章一把抱起爱妻就扔在了桌子上。自己就势往上一蹦,也坐了上去。
“这个窗户太高,坐椅子上就能冒出个脑壳顶顶,根本看不见外面。坐桌子上正好,不高不矮正合适。”吴先生说。“前天子夜我跟二麻子就是这么干的。”
“喔!我说呢,怎么就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原来你们早就有所准备啦。”松旺笑嬉嬉的说。
“你们早就晓得这件事,才请我们来看戏的呀?为啥不早说呢?”
齐天成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快和报怨说。有一种被哄骗或是作弄的感觉。
红鸡公二娘淡然一笑,一脸诚恳的解释说:
“松明,给齐老板也搬张桌子坐下看。总站着心里没底,那心就跳得厉害,也就更害怕了。”
听了二奶奶这番话,松江赶紧搬过一张桌子,让齐家父子坐了上去。
“齐大哥误会了,我们这样做是有原由的。最初知道这件事纯属机缘巧合。而且,这件事太出乎人们的意料。简直就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张家做的隐秘小心又谨慎。怕世人知道仅仅是一方面,最为重要的是怕惊动了老妖婆,它再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大事来,那可就麻烦了。破坏了道长的计划不说,遭秧的可是全城的百姓。我们当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喽。因此,才没敢实话实说告诉齐老板。还望齐老板不要怪罪才好。”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明了的点点头,脸上略过一丝苦笑,肆怀的轻轻舒了口气道:“这都是有原由的,我们怎么好怪二奶奶呢?不过……看样子,出了这样的事,张老板怕要遭受莫大的打击了,没个一年半载难缓过劲来。”
跟张老板合作的事,那一定是泡汤了。难怪你请我们来看戏。不就是旁敲侧击的告诉鄙人,你们是唯一有诚意,又有实力的合作伙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