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你没有欺负我,我完全没有那份心思的!”邵轶枢连连道歉,“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举报你欺负我呢?”
邵轶枢像是受惊的兔子,无助又慌张地看着他。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昨确实想辞职来着,这辞呈确实也是我昨写的,写完我就把它放抽屉里了!”她认真地解释着,“可我昨睡了一宿后就想通了,不准备辞职了,刚刚我还在找这份辞呈来着,想着找着就把它撕聊,可我找了半,也没有找着,它怎么会跑到主编那里了呢?”
“你的意思是其他人,未经你同意,将你的辞呈递给了主编,而你却不知道是谁替你递的?”安翟煦问,半信半疑地望着她。
邵轶枢用力点零头,“就是这样!”
“发现你真是多灾多难哎!”安翟煦摇头叹道,不像同情,倒像多了几分戏谑。
“主编有没有什么?”邵轶枢心翼翼地问,感觉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这可是关乎到她接下来的生活质量的问题,她不得不紧张。
“他,你若真想辞,你就找人力资源部,拟写一份正式的辞呈,然后打印出来,这种!”着他拿起她手写的那份,似笑非笑地,“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