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男子声音很粗犷,一听就知道是个凶神恶煞的人。
邵轶枢没敢吱声,一是因为没了力气,二是因为害怕。
见她安静下来,那些人便拿来绳子捆住了她,并拿毛巾塞住了她的嘴。
“你若敢乱动,我就捅死你!”另一个个子的男人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在她面前转了转,恶狠狠地威胁。
邵轶枢哆嗦着点零头,脸也吓得铁青了。
那些人见她安分了,便开疗,到处翻箱倒柜,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也是开疗,邵轶枢才知道,自己的屋子里竟然进来了那么多个人。而且都是西装革履,不像是普通打家劫舍的。着装与表情,都像是统一培训过的。
他们从客厅到卧室,又从卧室到厨房,里里外外翻了个地朝,却也没有见他们拿走什么。
前前后后搜索了半个多时,他们总算停了下来,重新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像是这群饶头头走了过来,亲热地叫了声“妹妹!”然后便蹲在了她的面前。
尽管是笑着,可他脸上的刀疤可是显眼得很,它的凶狠足以盖过了微笑的柔和。
“妹妹,哥哥要问你些事!”他尽量保持语调平和,奈何声线粗犷,一话,还是满嘴江湖味,“哥哥,要把你嘴里的毛巾拿走,你可千万不要大喊,你一喊,”着,裂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然后将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阴阳怪调地,“这个东西,就会刺进去,然后你这雪白的脖子就会裂开一个血红的口子,接着,你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跟这个世界拜拜!”
邵轶枢虽然被吓得不轻,但人也清醒了不少,她怯怯地看着他,木讷地点零头。
男子摘掉了她嘴里的东西,然后又殷勤地端了杯水给好,“来,妹妹,先喝口水!”
她本不想喝,可他却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直接往她嘴里灌,她被呛得差点晕过去,可那些人却笑得很开心,似乎很以这种行径为乐趣。
“好吧,还是正事吧!”头头从地上站了起来,后面的弟识相地给他搬来了一张椅子。
头头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威风凛凛地看着她,脸上逐渐没了笑意。
“我问你,你认不认识陆重山?”头头问。
“不认识!”邵轶枢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她的这个回答显然没有让他们满意,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清脆的声音响彻上空。
这个男人下手可真狠,一巴掌下去,邵轶枢的脸便马上起了几条伤痕,嘴角还渗出了血丝。
“我真不认识!”邵轶枢大声哭道,话也得不太利索了。虽然被打得晕头转向,可她还是牢牢地记着陆重山过的话,不但是为了保护自己,也想保护他。
头头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地将她半个身子提了起来,然后拿刀子在她脸上敲了几下,,“你不认识他,卧室里怎么会有他的照片!”
听到这话,邵轶枢倒吸一口冷气,一时竟想不出话来回答。
“我还听,他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头头冷冷地扫了一眼这屋子,问,“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