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样说,好歹她可是皇上受宠得嫔妃,得罪了她,有什么好果子吃。”身体上得到放松,让杜斯容怒气消了一点。
“四皇子是个痴儿,嘉凝定是不会嫁给他。但纯贵人三番五次前来,明面上不说,可纯贵人的意思娘亲你我都明晓。娘亲推拒一次,两次,可长此以往,一直这么拖下去,她的痴儿三五年可以不娶,但娘亲你就可以忍心看嘉凝十年八年不嫁嘛。反而这次娘亲与纯贵人闹僵了,她也不好再登门提成亲的事情,嘉凝也可以另寻良婿待嫁。”
“说是这个道理,但今日毕竟是你怠慢了四皇子,终究害了四皇子落水,我就怕纯贵人到了皇上那里,告了我们,治了我们的罪,甚至连累到整个将军府,那你哥哥的仕途恐不保。”
宋嘉凝跪服至杜斯容腿前,捏起杜斯容小腿处,“纯贵人是皇上的嫔妃,却隔三岔五往携带皇子出宫登门拜访将军府,说好听点是与娘亲叙姐妹之情,可说难听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纯贵人是在巴结将军的夫人。好在那痴儿平安无事,纯贵人又怎会把皇上的颜面丢尽的事情说出来呢。娘亲,您啊,就放宽了心,这两日好生的管理府中事情,等待哥哥和父亲的回归。”
“说的在理,不愧是我杜斯容得女儿。好了,你今个也累着了,你也别捏了。”
“嘉凝不累。听说今日府里死了一个丫鬟?”
“是啊,贱皮子就是贱皮子,白日在花园里对四皇子献媚,失足掉入湖里淹死了。”
“娘亲打算怎么处理?”
“在我杜斯容眼下做出这等下贱事情,又岂能留她全尸。我让家丁天亮前,把她扔到冯家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