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臧军,我是偷鸡摸狗之人,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看着是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也不知前几日是谁被说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爪七笑道。
“你!偷鸡摸狗之人就是偷鸡摸狗之人。”徐臧军愤愤的道,翻了个身不在瞧爪七。
爪七也不再理会徐臧军,他转头扔了一吊钱给他的小徒弟:“等天明时去给我打一壶酒来,这几日好好歇息,时机到了,我亲自带你去一次,免得某些人说我将我徒弟置生死不顾。”
光道寺中雪筠却在为着自己被关到这寺庙里而满面愁容,面前的烛台已经换了一支又一支的蜡烛。桃花实在是心疼:“夫人,歇息吧,在这般熬下去,熬坏了眼睛怎么办。”
“这叫我如何睡得着,国公府内出了内鬼,国公爷竟然开始怀疑我了,我跟了他这么几年竟是换不到他一颗真心。到头来,还是被他赶到这寺中。”雪筠变得有些麻木,他从何时变成这般的,好似是从那个女人开始,从她出现开始,国公爷就对她冷脸相待。
都是那个女人,,若不是她,她雪筠就能安安稳稳的坐着这国公爷女人的这个位置,能安安稳稳的生活,没有人来提醒她从前的身份。
这都怨她。
桃花看着雪筠憔悴的脸也是万分的心疼:“夫人,我现在就去找廖大人,让他去求国公大人放夫人您出去。”
说着桃花便是要跑出去的模样。同往常不一样,这回雪筠却是冷冷的叫住她:“不许去,大人既然要让我在这里好好祈福,我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祈福,吩咐出去这段时间内外人要是求见一概不见,若是让我知道你还有那外面的丫鬟背着我偷偷见人,到时我打断你们的腿,把你们拿去卖了。”
桃花虽然是十分不解雪筠的此次做法,但还是依言照做。
第二日清晨,丁盘外出买酒的时候,习惯性的走到国公府,正巧瞧见在两辆马车停在了国公府的外头,这里头坐着的正是在路上晃荡许久的小枣和苗医师。
才从正门进去不消片刻,这两个人便是带着一大包东西登上了马车,门口的看门小厮还对他们毕恭毕敬,这让丁盘稍稍留了个心眼,原想着不过是来取些什么东西,却叫他在回去的路上又碰到了这辆马车。
这马车不难认出来,衡国公府独有的标志都会让人避让三分,但他们来时就是这辆马车,而这条路又是去的会稽郊外,人烟稀少,有的几处家宅都是名门显赫之流,丁盘又想起他们方才抱在怀里的那个大包裹,又是从国公府出来,莫不是藏着些要命的宝贝。
他悄悄地跟了上去。
“这么多时日不见,不知道姑娘过的好不好,身上还有没有再受什么伤。”车内小枣嘟囔着。
车夫却是咳嗽了一声:“姑娘莫多言。”
小枣这才想起来府内的人是如何嘱咐的,忙道:“是我多言了。”
丁盘从小就跟随爪七学习,耳力自然是比寻常人强了不知道多少。
驾马的车夫已然是发现后头有人一直在跟着,马车速度开始渐渐加快。丁盘也是注意到了,在一个小角落悄悄离去,反正已经知道最重要的了,郊外也就几个宅子,摸清楚谁在里面自然是简单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