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合法做生意,薛老太爷再有钱那也得讲王法吧?”
“我薛家当然讲王法。”薛家唯义正言辞,“莫公子的父亲莫知府是绝对清正廉明的好官,不如劳烦他去查查你家生意,是否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那人终究哑口无言,围观同窗众多,言天赐和佟逸夫几个也跑了过来。
“在这的都是同窗,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仁义礼法德,应当明白非礼勿言,更该知道三人成虎,而谣言止于智者。只有蠢货才会听信谣言当做娱乐谈资,而聪明人都应当明白是非黑白,莫让谣言害人害己。”薛家唯一番表述。
“如此说来,薛小姐与莫公子毫无干系?”夏颖春在看客之中开口发问。
听到这个问题,薛家唯不由得瞄了一眼莫言商,不禁有一丝本不该有的心虚。
“我们是朋友,是同窗,是好伙伴。”薛家唯所能想到形容她与莫言商关系的称谓至此。
“薛家唯你真的不喜欢我表哥啊!”言天赐一脸气不过地样子追问。
明明应该想到如此一问不合时宜,但莫言商还是忍不住缄默等待薛家唯的答案。
“我对莫公子,跟对你言少爷是一样的友谊,行了吧?”薛家唯冲言天赐道出几分不满,转身离开这围观戏场。
“都是谣言,大家散了吧。”佟逸夫出面主持局面。
看客散尽,言天赐这才想通自己方才大概是逼人太甚。薛家唯的回答伤害最深是默默情深的莫言商,而他此刻神魂若失。
“表哥……”言天赐尴尬唤道。
花园中,薛家唯独自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对刚刚那句脱口而出的话她竟耿耿于怀。
“莫公子和言天赐都是朋友,但是不一样啊!莫公子是好队友,言天赐是猪队友。莫公子德智体美全面发展,言天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莫公子温柔体贴,言天赐幼稚任性……”薛家唯越想越深入便越发心思凌乱,“但是那说法也没错,我跟莫公子也只是朋友而已,怎么就觉得心里不安呢?”
一下午的课学,心不在焉的岂止薛家唯一人。除了莫言商,言天赐更是浑身紧张到颤抖。
“说我口不择言,这薛家唯才是说话不过脑子!我表哥这么好的男子对她一个傻子有情有义她还有何不满意?居然还拿我跟表哥相提并论,真是害人不浅,伤我表哥的心犹如要我性命,真是气死我了!”
放学时辰,首先薛家唯知道琴室正代休憩不对弟子开放,其次她好像无心练琴,但莫言商,她却仍会掀开纱帘呼唤。
“莫公子……”
“薛家唯你叫我表哥有何贵干?”言天赐怒势汹汹而来。
“我又没叫你,你凶什么凶,凶什么凶!”薛家唯恨不得一阳指戳死言天赐。
“今日琴室不能练琴了,但是你们的两首曲子都不过关。我想过了,既然去各家都不合适,那不如……”莫言商开口如平常一般。
“不如我们甩掉薛家唯,那样我跟表哥就可以互通家门,百无禁忌了!”言天赐截话说道。
薛家唯一时间无言以对,莫言商自然不予苟同。
“去风月楼吧?”莫言商注视薛家唯郑重说道。
“去那里打扰真的没问题吗?”薛家唯不禁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