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突然,即使余思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也不由得愣了下,一时间面上情绪洗去,又扯了扯嘴角:“是吗?好啊。”
林小筱看着她的眼:“你不怪我告诉了爸爸吗?”这件事情想必她不愿意告诉任何人的,知道她是个什么事都不愿意说出来的人,不在乎的人说出来无益,在乎的人说出来害的白白担心。只是——
余思沉吟:“小筱,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她才是最没有资格去责怪的人啊。
夜凉如水,幽深的夜覆在暗紫大地上,微黄的弯月如一把钩子闲闲的垂挂在天际。
杨景忆翻看着手里的一沓文件,修长如玉的指尖顿了顿。公司里的大小事物基本上都是由他来处理,但没想到父亲会把这件私事交给他来处理,只说好友托付,但他闲散惯了,他老人家最近头疼又犯了只好交给他。找心理医生?
杨景忆闭目,柔和的光下泪痣尽显风华。浮现的是那日见她立在万千‘烈火’之中,红白交织出无声脆弱。明明是再也承受不住的模样,但顷刻间又能伪装成无事一样,他自以为算是年少老成,惯会隐藏情绪,她倒是第一个让他自叹不如的人。
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线那头余文调笑:“什么风竟然把你这座大佛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