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对曹老头说:“咱们把山神弄死了,也不能拿人家,吃人家,最后啥也不给人留下,要不这样吧,内个梳头没用了,咱找个山洞祭个山,也算是聊表一下咱的谢意。”
曹老头没意见,他能说啥,这要是搁在他那儿,他是不能干。但狗爷的规矩他懂,狗爷既然已经说了,她跟着照办就行。
所以俩老头又背着篓子上了上山,寻了个看着不错的地儿狗爷将猪头摆在一块大石台子,对这个猪头叨叨念念了好一会。
俩老头才往山下走,曹老头岁看不明白狗爷的着套流程,但也觉得有啥奇怪的。
眼看着往回走呢,在一处山涧边狗爷又停了下来,他将那一背篓猪下水分成了小块,沿着小溪边扔了一溜,弄的那地方鲜血淋漓。
曹老头觉得,可能这也是人家的什么祭山仪式,梗着狗爷忙活完这一通,俩人才正式下了山。
回到寨子里,煜师父和金锭正在帮忙分猪肉,照顾胡一南的大嫂子大老远就见着狗爷和曹老头,笑盈盈的拉着曹老头更他说了些什么。
狗爷在边上听,他们说完,曹老头才对狗爷说:“大嫂子过来特意说,他们想感谢咱们,晚上的时候要预备百家宴,到时候作为远方的客人,要我们做在上座。”
狗爷皱眉问:“那是什么意思。”
曹老头呵呵笑着说:“哎呀,就是邀请我们吃饭,为了庆祝我们帮着把猪杀了,就这么简单。”
狗爷一看曹老头贼兮兮的样子,心里觉得他有鬼,但又不知道他搞得什么鬼。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除了九儿和胡一南,气他的人都被请在了百家宴上。
所谓的百家宴就每家人都在门前摆一张桌子,一溜的桌子不能留空地,每家每户都做自己家最拿手的菜,做好了就放在桌上。
流水席摆了一条街,为了庆祝狗爷他们帮着寨子里的人消灭了那只祸害。
狗爷他们可没见过这个架势,在奉义都是些大户人家,如果他们说家里出了什么喜事,大排宴席招待来往的个为宾客,为的是聊表感谢,并抒发自己的喜悦之情。
这种每家出桌子吃饭的情况,他真就是第一次见。虽然言语不通,但是喜悦之情是难以言表的,话于不同步是还有肢体语言吗。
百家宴的规矩每家每人敬贵宾一杯酒,寨子里自酿的粮食酒,香醇绵软,度数不高,但特别容易上头。
狗爷和煜师父那知道这样的规矩,当被寨子里的人抓着手脚灌了一轮之后,才意识到曹老头当时眉飞色舞贼兮兮的是什么意思。
入夜宴席才散,狗爷和煜师父俩老头是被人抬回去的。也不知道高兴还是被气氛渲染的,不怎么喝酒的煜师父,这次也喝多了。
看着俩老头备酒精熏红了的老脸,金锭有些无奈,现在他除了要照顾九儿和胡一南意外,还要看着这俩老头。
乱乱糟糟的折腾了一个晚上,总算是消停了,入夜,这些人总算是睡过去了。金锭趴在俩师父边上昏睡着。
夜深了,虫鸣声中,草丛里发出沙沙沙的怪声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狗爷和煜师父才扶着昏沉沉的脑袋转醒过来。
一醒来狗爷邹着眉就问金锭:“什么时辰了。”
金锭看了看外面,说了句:“晌午了,我去给爷端碗粥,还是您想先洗把脸。”
狗爷操起烟杆叼在嘴上,金锭帮忙点上烟丝。狗爷抽了一口缓了缓神说:“打点水,我和你师父要上山。”
金锭哎的一声就要出门,刚到门口狗爷叫住了他“锭子,九儿呢,醒了吗。”
金锭摇摇头说:“没呢,还在睡,这次怕是真的累脱了力了。”
狗爷噢了一声,金锭去打水了,煜师父趴在床边上,晃荡着脑袋,看样子特别不舒服,可能是宿醉还没醒。半眯着眼睛看了眼狗爷,煜师父就问:“猪都被吃了,还上山干啥。”
“干啥,干的事情可多了。”狗爷叼着烟袋,穿了衣服,看了眼还在哪儿没动的煜师父催促一声:“哎,别愣着了,走吧,事多了去了。”
煜师父本来就头疼,看着狗爷这个样子,头更疼了,念念叨叨的起了床:“走走走,也不说干什么,整天走走走的。”
出了屋,看着金锭在边上时候狗爷洗漱,他也走过去跟着在水盆里洗了把脸。冰凉的井水的刺激下,昏沉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爱看书吧ikashub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