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关小池听到声音冷“哼”一声,也不起身。不用猜也知道门外是谁 “小池,龙王鱼。”阮灰尘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撑在门框上,诱惑道:“香” 关小池啃食蜜枣,眼睛瞪着门,自己一连几日清水白菜鱼,确实馋,但是人不能没骨气! “小池,你再不开门,我就喊了,”阮灰尘一字一顿:“我就喊:关小池喜欢我!” “呸”,关小池吐出枣核,隔着门骂道:“神经病,看谁相信你!”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也得相信毒妇的能力吧”阮灰尘吓唬道:“今早,毒妇还解决一个粉衣姑娘。我在门口站这么久,等下毒妇知道了...”阮灰尘还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关小池手一抖,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怕的,总之战斗力不争气的下降为零。 “吱呀”门开了,阮灰尘一个闪身进了门,屁股一顶,将门合上,一脸奸笑,得逞!。 关小池一把夺过龙王鱼“你可以走了。”语气生硬。 “不走,我还没吃饭。”阮灰尘别的不行。赖皮功夫第一,沾着床就大字躺开。 关小池才懒得和他耗,坐在凳子上冷眼看着他“你不走我走!”说完就走,走到隔壁阮灰尘屋中,将门反锁。 唉,忘记端走龙王鱼了。 “小池!”阮灰尘敲着门,“你不开门我可就吃独食儿了啊” 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关小池想起那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唉,算了!不吃就不吃! 关小池瞟了一眼他干净整洁的榻子,这家伙怕不是有洁癖,坐在桌边。 刚巧,桌边有一银色酒壶。关小池把玩着酒壶,纯银的呀,沉甸甸,里面还有酒,鬼话连篇,天天过的比我好! 沉迷酒色,关小池心道,八成是私藏好酒,干脆给他倒掉。 阮灰尘见关小池一声不吭,便就此罢休,一个人气呼呼吃着龙王鱼。 “真是个犟丫头,饿死你!”阮灰尘对着隔板喊。 关小池隔着门板听得一清二楚,“有劳阮公子操心了!”关小池取来酒碗,一股脑把酒倒进杯子中。 在玉牌楼,关小池没少喝酒,凑瓶口一嗅就知道这是上等陈年汾酒。 还是好酒,好啊,我整日粗茶淡饭,你还有好酒喝,给你喝个精光。关小池就着碗,大口喝酒,只觉甘爽醇甜,甚是好喝。 想起阮灰尘一路对自己半真半假,心烦意乱,一壶酒尽入腹中。 “嗝~”关小池晕晕乎乎站起来“阮灰尘你个王八蛋!你,你,骗我一路,你,倒快活,私藏好酒!” 阮灰尘吃饱躺在关小池床上闷闷不乐,隔着门板听到关小池骂骂咧咧。 阮灰尘耳朵贴着隔板,没听错,酒?自己没在屋子里放酒啊。 一个鲤鱼打挺,夺门而出,拍着自己屋门。 “小池,快开门!”阮灰尘急道,如果没猜错,是那女人送来的,难免那女人不会使下三滥手段。 关小池刚想说“不开”就觉得头脑昏沉,心下一惊,我胡汉三也被人暗算了! 酒力加药力,不一时,关小池便毫无抵抗力。 关小池胸口发闷,浑身燥热不堪,跌坐在桌边,眼前叠影重重“阮灰尘,酒,酒里有药。” “我知道,你快开门,快,小池!”阮灰尘只等她再不开门就破门而入。 “我...”起不来啊!嘴唇发麻。 关小池浑身发抖,不是她不想开门,是动不了,说不出话。燥热难耐。 “砰!”阮灰尘破门而入,就见关小池蜷缩在地上,面色潮红,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阮灰尘抱起她,一步并作两步,径直走到江边,取下自己的腰带绑在栏杆与手腕上,跳入江中。 画舫带着俩人前行。阮灰尘拍拍关小池惶惑的脸:“小池,清醒一点。” 江水寒彻无比,关小池一个激灵,稍微清醒一些, “阮,阮灰尘,你干嘛抱着我?!”还想继续碎碎叨叨, 奈何药力过猛,瞬间又燥热难耐,一股热流在小腹流转,她咬着嘴唇,强压硬抑,两腿盘在阮灰尘腰部,紧紧贴着阮灰尘,蹭来蹭去。 阮灰尘再怎么正人君子也是个男人,“这可是你自己贴上来的!”再磨蹭就怕自己忍不住。 阮灰尘浑身一抖“小池,清醒一些,把嘴张开。”随即松开关小池的衣带,帮她透气,待她张嘴之后,自己深吸一口,覆在她软糯嘴唇上。 阮灰尘一手抓住腰带,一手环住住关小池,深入水中。 关小池有些惊慌,想要挣脱,奈何阮灰尘抱紧自己。 阮灰尘源源不断帮她渡气,紧贴关小池,用内力将她体内药物逼出。 逐渐,关小池平静下来,只觉胃里翻江倒海。 阮灰尘感受到她的异动,带着她探出水面,提起一条腿,让关小池的腹部抵在自己的膝盖,轻拍她后背。 “哇啊”关小池开始抑制不住的狂吐,将喝的酒带着胃液全部吐得干净“咳咳咳”。 意识略微清醒。 “难受...”关小池呻。吟,嗓子受到酒精剧烈冲击,疼的她眼泪直流。 阮灰尘用手抚在关小池后背,帮她顺气。 关小池已经吐不出来了,两眼通红,布满血丝,狼狈不堪,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 托起关小池,阮灰尘指甲陷入手掌中,双眼射出两道狠厉的目光。杨美人仓皇避开。 “阮,阮灰尘”关小池沙哑着嗓子道“水,水。” 阮灰尘借助腰带,抱着她上岸。 二人均是衣衫凌乱,阮灰尘拖着墨色腰带,划出一道水痕。 关小池两只腿搭在阮灰尘手臂上,离开江面,只觉腹中瘙痒不堪,紧咬嘴唇,渗出血丝。 “呀,快瞧,谁家女子!” “真是恬不知耻,勾引男人。” 关小池很想骂回去,但是生怕自己一出口就变成呻。吟。 阮灰尘面若冰霜,正欲出手攻击,耳边响起关小池声音“先抱我回屋,药力还,还没,消失。” 阮灰尘疾步如飞,身后响起一串飞镖声,准确无误钉在方才扯闲话女子脚下。 一进屋,阮灰尘就将关小池放在床上。 关小池盘膝而坐,虚弱无力,衣衫斜斜挂在肩上。“我,包袱里,有解药。” 关小池离开玉牌楼时,关飞飞塞给她五瓶药,各有千秋,其中一瓶专对付“合欢散”“玉女液”这等骨灰级春.药。 阮灰尘忙将包袱打开,一共五个瓷瓶。 “红色”关小池心里直痒,开始有反应“快” 阮灰尘取出一粒白色药丸,放于关小池口中,忧心忡忡看着她“怎么样?” 药卡在喉咙,关小池看着阮灰尘手忙脚乱,哭笑不得 “白,白痴”关小池哑着嗓子“水” 阮灰尘端起茶壶,关小池对着壶嘴,贪婪的吸允。 关小池感觉到水流顺着喉咙下去,顿时心安。 阮灰尘等她逐渐冷静,横抱起关小池,帮她烘干衣服。 关小池身心俱疲,顺从的埋阮灰尘胸口,沉沉睡了过去。 阮灰尘将关小池放在床上,深深看了她一眼,盖上被子。 合上门,人似变了一般,冷若冰霜,阮灰尘束起腰带,一只手夹出脱手镖,缓步走至船艄。 站在船艄,两足轻点一跃而上,直逼杨美人所在窗口。 跃入窗口,一手已顺势抬起,紧紧抓住杨美人雪白的脖颈,一路上举。 “呃嗯”杨美人吓得魂飞胆丧,脸憋得通红。 身后的丫鬟瑟瑟发抖,不敢上前。 指甲刺破雪嫩的脖颈,流出鲜红的血。 阮灰尘面无表情,手上力道却在加重,就像一个屠夫宰杀一只鸡,习惯了。习惯的毫无感觉 阮灰尘始终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生命的流逝。 杨美人开始觉得意识模糊,泪水顺着面颊流下。 松开手,杨美人像飘絮一般栽于墙角,脖子上附有清晰的手印。“今天不想杀你,留着以后杀。” 阮灰尘厌恶的用盆子里的清水净手,袍袖一甩,脱手镖牢牢钉于杨美人周身,纵身一跳自窗口离去。 他连碰我一下,都觉得恶心...... 杨美人呆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忽的起身 “啊!!!——”杨美人声嘶力竭“我要她不得好死!”抓起丫鬟小英,扭着她的脖子,好似抓起那贱丫头一样。 丫鬟两手掰扯杨美人的手腕,绝望的看着像毒蛇一样红着眼睛的杨美人,逐渐不再挣扎。 阮灰尘回到屋中,关小池还在沉睡。 阮灰尘将她放在靠墙一边,盖上被子,合衣背对关小池躺下。 关小池睫毛轻轻颤抖,露出一条缝隙,偷偷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阮灰尘。 最害怕的还是来了,内心好似死寂的潭水,投入一颗石子,惊起一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