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走廊里就两个人互相对视着,最后,滕太太果真只有认真的份。
可是她好怕,早上醒来看不到孩子会不会疯掉?
但是仔细一想,在自己的家里,这种生活到底还要到什么时候?
这晚,两个人就那么睡了。
滕总想要别的滕太太也没心情给,她需要好好想一想,却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某人就因为欲求不满而病倒了。
吃过退烧药还是一蹶不振的样子,温柔的心情开始压抑,担心他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滕总幽怨的看着她坐在身边皱着眉的样子。
“你就这么不耐烦待在我身边?我们连七年之痒都没到。”
滕总真的好幽怨,这日子,简直过的太特么的不容易。
昨晚她睡着后他去洗了个澡。
“我哪有?我只是想不通,昨晚还好好地,我又没有抢被子,你怎么就发烧了呢?”
温柔想不通,郁闷半死。
滕总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只是她却没看到。
“可能是最近压抑太久。”他说着还叹了一声,苦大仇深的。
温柔倾身过去,伸手抚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别没正经的,要不要叫大夫来挂个点滴?”她问,很认真的。
那声音不轻不重的,却就是多年夫妻之间才会容易说出的味道,看似平淡,却很深。
“不用,躺会儿就好了。”他说,然后伸手拉住她的手放在怀里。
“你要是怕被传染,就出去吧,我自己也可以。”
温柔低低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忍不住笑了一声:那我走了?
她说着就作势要走,某人又不放开她的手。
温柔无奈叹息,轻轻地靠近他的怀里: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她低低的道,滕总的心一荡,刚要回答却听到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