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一过，司机踩下油门，答道：“因为舞九天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修路，建房子，当时动静挺大的，还登上了市头条。”

“你知道的挺多的。”少年阴霾盯着他的后脑勺。

司机开着车根本不知道，后脑勺差点被人盯出一个洞来，他也全然不知，自己口中所说的舞九天本尊就在车上。“知道的不多，根网上登报的差不多，修路，建房子，水果很甜很好吃，其它的是因为我有亲戚是哪里的，听说的比别人多一些。”

舞九天……本尊，听他们一路讨论自己，什么感觉。

……………

“老兄，看不出来你一把年纪了，还追星。”张凡开玩笑地道。

司机：“一开始是不喜欢的，但老婆孩子喜欢，天天说着舞九天是什么上帝真正的孩子，完美到无一处缺陷，听过后我只觉得她们追星走火入魔，后来生活里渐渐听见很多舞九天这三个字，不管男女老少，都喜欢她，好奇心驱使，某天我呆在家里陪老婆孩子看她演的第一部剧，第一个角色，只有短短一两分钟，一句台词也没有，当时我脑海闪过，老天果然是偏爱她的。”

张凡裂开嘴忍不住笑了，“老兄，我们是同僚。”

张小扬看着他们，没笑，因为他明白姐姐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完美，上天虽然给了她一切，唯独夺走她的七情六欲，世间如果少了七情六欲，人生就像死水，活与死又有什么区别。

在张凡与司机谈天说地中，车到了村口。

“前面走几分钟就是了。”司机停下车，目光看了眼后坐，全副武装，一句话也没说过的少女。

张凡掏出钱包给了三张毛爷爷，“谢谢了，老兄。”

“哈哈，不客气。”司机大叔接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