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一直到明显感觉得出她已经要喘不住气了,他方移开自己的嘴,乘着她大口大口呼吸的时候,他对准着她的耳朵又道:“今日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若敢再犯,那本王可就再不会等到洞房花烛夜那天了……”
“……”这是要挟,赤裸裸的要挟,可明知是要挟,这会儿,她也不敢再反驳他,因为在不久前的腻歪过程里,某男子就险些要控制不住自己而“擦枪走火”。
转移话题!转移话题才有可能令他放下欲念,这样一想,她马上开口:“君承渊,你为何只担心她们会在楚江府境内有所闪失?”
果然,听她这么一问,他登时将拥着她的手松了一松,答:“因为她们若是在楚江府的境内有闪失,那定会累及本王,就连你也不例外。”
一听他把她也给捎上了,兰小草马上小嘴一撇:“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君承渊边说边还用一指朝她的鼻子上戳了戳:“与你干系可大了,其一,本王是因为你才一而再,再而三抗旨不尊其二,她们若在我楚江境内出了事情,咱大南浔国的皇帝便得拿本王,也即是你的男人问罪,你说,这前前后后的……又有哪件事情是与你脱得了干系?”
“……”兰小草嘴角抽了搐,不服输的的她很快忘记了自己之前的那个担忧,遂犟嘴:“本姑娘才不这么认为,照我说,这其一,抗旨纯属于你的个人行为,其二,本姑娘与你尚未成亲,你又哪能算得上是本王的男人,所以……”
闻及此言,君承渊当即打断了她的话:“你胆敢再往下说一个字?”
“……”瞬间意识到自己又在挑事了,忙闭嘴间,又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亦到这时,忽的发现,自己的嘴唇本就已有些肿胀,都拜他所赐,方才也是,又险些激怒了他。
哎这个男人,为什么就这么容易被自己激怒的,随即自己给自己找台阶:罢了罢了,好女不与小心眼男子斗……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她当即朝他撒娇:不是都说男人最喜欢女人向他撒娇,但凡女人一撒娇,男人定会心软,那不妨自己也试上一试。
他一声不吭,冷眼瞪着她,片刻后,原本犀利的目光渐渐柔和……
她遂再接再厉,又道一声:“我错了”,语毕,她主动挪开手,主动将嘴伸出去,在他性感薄唇上亲亲的啄了一口。
这是她和他在一起以来,她主动献吻,君承渊不由一个激,又一次向她狠狠的亲了上去。
“唔……疼”
“哪儿疼?”他遂立刻松开嘴,关切的问她:“告诉我,弄疼你哪儿了?”
“唔唔……”兰小草立刻努起嘴让他看:“这儿,我的嘴唇,你没见吗,都肿了。”
他看了看,很快无声的勾唇一笑。
见他明显是在笑她,兰小草登时朝他狠狠一瞪:“还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