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美人”被自己的真诚唤醒,谭优优喜出望外,压不住分贝:“莞莞,你终于醒了呜呜呜!你知道本花有多担心你吗呜呜呜!”
立莞尔脑袋疼,说话断断续续:“我...银行卡没钱...”
谭优优大囧:“......”
谭优优摇头,激动得眼泪横飞:“姐妹之间谈钱多俗气啊!我是真的担心你!”
他心不细,摇晃得力气太大,立莞尔几近晕厥,有气无力的求饶:“好好好...我信你...”
立莞尔没有理由去怀疑一个为了保护自己,狂怼男神的好姐妹。
谭优优性情直接,藏不住眼泪,藏不住忧伤,莞莞在球馆过于倔强,他被吓坏了。
莞莞是天生的避医体质,只有轻微的低血糖。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见莞莞进医院。
想起今早的车祸,谭优优心有余悸,他和诗诗一样,见不得莞莞受伤:不可以有下一次,不可以。
谭优优憋住哭腔,轻轻握住立莞尔的手:“莞莞,我们这个月不练球了好吗?”
立莞尔眼神放空。
“莞莞,脚受伤了,我们不练了好不好?”
莞莞在发呆。
“莞莞,你第一次进医院,是我疏忽大意了!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我们先养伤好不好?”
立莞尔浮起一抹苦笑,要放弃吗?阿羡说我不行,我该放弃吗?
脑海里的否定在叫嚣,千千万万遍:“你技术不够,我没法肯定。”
阿羡,是你教我做自己的女王,为何又要亲自撕碎我的希望?
立莞尔的心理防线被击溃,她哽咽着点头:“好,我们不练了。”
她不断的摇头:“我是尘埃,不是那块料,我不该奢望。”
得到这样的回复,谭优优喜忧参半。
莞莞可以好好养脚伤,他喜。
莞莞再次陷入极端自卑的死循坏,他悲。
谭优优挪了个位置,俯身去帮她掖好被子:“莞莞,别否定自己,我们养好脚伤,再继续加油吧。”
“针...针...”
目及一“凶器”,立莞尔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谭优优乍舌,眼泪吊在半空,手无足措起来:“莞姐,别吓我!我...我什么也没干啊!”
嗯?
窗外竖起耳朵偷听的纪某某闻言,嗖得一声窜到病床,用手撩开碍事的谭某人,星眉微微蹙起:“走开。”
谭多余有被吓坏:“......”
我的月亮又晕了。
女孩面色煞白,双眸紧闭,她睡得不太安稳,似乎不甘心这样突兀的晕眩。
共莞莞的情,以她的悲而悲,纪柯羡缓缓转头,挑起眼尾,斜谭优优一眼。
漂亮的眼睛会杀人,迷人的骨相在撩魂,像极了凶狼看到猎物,魅惑而危险。
谭优优疯狂摇头,不断地解释,声音发抖:“不...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干...”
纪柯羡冷嗤,最好夹着尾巴保佑,不是你。
他面无表情地起身,靠近病房的木桌,上面除了果篮,便是针筒。
纪柯羡若有所思,淡漠开口:“她晕针吗?”
谭优优转身看了眼针筒,立莞尔醒来的时候,他歪打正着,用身体挡住了针筒。给莞姐抹眼泪时,又歪打正着移了位置,使针筒直接暴露在立莞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