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去哪呢?”
年瑶月看见她大哥年希尧着急忙慌的转身就朝着门外走,顿时好奇的叫住大哥。
“我得回去盯着他们将贵妃的吉服做的精致些。”
年希尧心里着急啊,他和爹爹都以为妹妹至少会被册封为皇贵妃,所以他让内务府那些人想开始做贵妃的吉服。
他怕去晚了,他选的那些最好料子就给浪费了。
如今紫禁城里的主子是他妹夫,年希尧自然不能像从前那般花钱如流水,天晓得他妹夫雍正爷有多寒酸!
他必须要瞪圆眼睛替妹夫守好内务府这钱袋子才成。
否则他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妹妹可不得跟着穷酸雍正爷一块吃苦。
打从知道雍亲王成为新君之后,年希尧就亲自主持清点了内务府的库房,连带问了问国库里的库银。
妹夫穷的全部家当加一块,才八百多万两银子。
一国之君的全部身家,也就比他们家多那么小几百万两而已,他这个内务府总管大臣看着都着急。
于是内务府的奴才们发现进来年大人愈发抠门了,锱铢必较。
康熙朝的时候,那些不合规格的米珍珠什么的,年大人偶尔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如今,年大人竟然抠门的连碎裂的米珍珠都让人收集起来,送到太医院给太医们磨制成敷面的珍珠粉,或者制作七白粉的原材料。
在娘家窝着两日,直到那些奇奇怪怪出了五服的远房亲戚们快把她家门槛踏破的时候,年瑶月不得不动身回府。
当踏入无名小院那一瞬,年瑶月气的差点发出土拨鼠尖叫。
“我树呢!我花椒树呢!我才出去几日,我院里的花椒树都被人偷了!”
她暗道不妙,蹬蹬蹬的冲进房内,好家伙,连她睡觉的拔步床都不翼而飞了。
岂有此理,到底谁如此大胆,竟敢来她屋里偷鸡摸狗。
“年糕,你可算回来了,宫里派来接你的马车都等了许久。”
说话的是四福晋...不对,如今该改口称皇后了。
逸娴虽然还没正式举行封后大典,但头上已经带了象征皇后身份的九凤钿。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年瑶月正要屈膝给皇后行宫礼,却被逸娴搀着手臂不让她下跪。
“妹妹你这是折煞本宫,万岁爷都下令你不必对任何人下跪。”
“娘娘,臣妾的花椒树被人偷了,还有臣妾的床也不见了!”年瑶月气呼呼的说道。
却见逸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妹妹别慌,那棵树被万岁爷下令连根拔起,搬到紫禁城里了,还有你的床,万岁爷说你认床,担心你睡不惯新床,所以也让人搬到宫里了。”
此时逸娴搀扶着年氏,将年氏送上了马车里。
“娘娘,这是要去哪?”年瑶月疑惑的看向皇后。
“奉旨把你也送进紫禁城里!”
万岁爷说了,今儿日落之前必须将年氏接到紫禁城。
巧了,逸娴本想去年府将人直接送到紫禁城的,没想到年糕回来了。
于是抓紧时间将年糕也打包了一块送进了紫禁城里。
终于要入宫了。
年瑶月瞧着渐渐清晰的紫禁城的红墙黄瓦,巍峨宫阙,不禁感慨万千。